“国师?以前在书上也看过这个官职,其实也不算官职了,国师一般都与皇帝有亲戚关系的。逸认为这个国师如何?”
“神秘、诡异,甚至?”
“甚至怎样?”
“甚至有那么几次,我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别样的眼神,邪恶的眼神。而且在我看来,这个国师绝非雪儿所说的那种有亲戚或是血缘关系的国师,当初一看到此人,雪儿知道我一下子想起了谁吗?”南宫俊逸卖着关子问道。
雪儿专注的看着自己男人的那张俊美的面孔,一双灵眸闪耀着,当那秀美的眉头挑起之时,雪儿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想到了我师傅吧!”
“哈哈哈!”南宫俊逸爽快的笑声扬逸到养心殿每个角落。
雪儿倒也未追问,自己男人的脾气她自然了解,可是,为何他会想到她的师傅呢。
“世间的事,只要我的雪儿肯想,什么也瞒不住你啊!没错,就那么两次而已,竟然让我想起了先生,更将两人的身影重叠起来比较,越比越感觉像,这个叫澹台孤邪的人也是个会些道行之人,至于他有多深,又与先生能否相比,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我很肯定,烈火绝对此人敬重的很。”
“要是我在就好了,如若他真有些道行,我定能感觉出来的,对了,他们为何停留如此之久啊,想当初皇甫傲峰住了半月不到,而他竟然住了一月有余?他可是一国之君,不需要处理朝事吗?有诚意也不必如此吧?”雪儿直点要害的问道,换来南宫俊逸钦佩的眼神。
“人家不走,我们总不能小气的驱赶吧,而且,他可是为了一个人留了如此之久?”说至此,南宫俊逸的眼神划过一丝有意的暧昧,余下的全是冷冽与狠厉。
这次雪儿未经多想,突然不屑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难不成是高兴!”南宫俊逸板着脸故意扭曲道,却雪儿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在想,有人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过后,雪儿将龙青云手中有她画像的事简单的说与南宫俊逸知晓。
既然能送画给龙青云,怎么可能漏掉烈火绝这般大人物。
等相视的两人同时开口,更主了同一个人,“南宫清远!”
直到最后几日,烈火绝再如何的谦和亲切,可是,南宫俊逸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放过烈火绝眼中划过的烦躁与阴冷。
而南宫清的行刺,就发生在烈火绝离开的第二日,进宫交旨之时,正待南宫清远说得仔细,南宫俊逸听得认真之时,一把小巧却寒光闪闪的匕首自南宫清远袖中瞬间脱出,直刺南宫俊逸左胸,如若不是南宫俊逸反应神速,若换成别人,定会被刺中要害,当时死亡。
南宫清远当时的反应也有些让南宫俊逸一时想不通,有备而来?可是那瞬间的闪神甚至是不敢置信又待如何解释呢。
禁军的围捕,冷杰的绝杀,怎是南宫清远能招架的住的,而待冷杰挥出利剑要当场斩杀南宫清远时,一道迷烟顿时炸开,待烟散尽,哪还有南宫清远的鬼影。
“逸,边境!”雪儿突然说道。
南宫俊逸自然明白雪儿所说何意,“我已用黑鹰传密信于百里溪,接下来,他知道该如何做,却不会硬拦?”
“你要捕猎了?”灵眸精光闪闪,雪儿兴趣十足的问道。
“给南宫清远支手的烈炎探子,在烈火绝走之前,我已命暗部全数除尽。没了探子相助,光凭刘谦的那点本事,怎么可能救走南宫清远。况且,南宫清远何时动手不好,为何选了烈火绝离开的第二天,所以我敢肯定,烈火是走了,却留下一股可救南宫清远的势力,而眼下,京城全面封锁却搜不到,也就正如你所说,他们是往边境而去,更是与烈火绝汇合。可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通。”
“你是说,南宫清远的行刺?的确反常,这不是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太突然,更不计后果,行刺成了,他是死;行刺失败,他还是死。了这么久,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除非?”雪儿没了后话,看向南宫俊逸。
“你当时不在,自然不知南宫清远当时的那种表情,好似对那一刀很是吃惊。如若没有可解百毒的神鹿心血,那一刀没要了我的命,那刀上的毒也会置我于死地。”
夜在慢慢流逝,焦急赶回的雪儿却无丝毫困意,而在千里之外,天翔北部一城郡外的河滩处,一道身影孤零零的独坐着。
“哼,死了那几个暗线算得了什么,比起南宫清远,这笔买卖赚得很。国师这招用得妙啊!”看着远处独坐于河边的南宫清远,烈火绝得意的说道。
“谢陛下夸奖,我们手里有了这个文亲王,就不信潼云关的赵厚德不乖乖就犯,只要潼云关到手,陛下此行,才算有了真正大收获。”
“唉,朕真是有些可怜南宫俊逸了,不知他的帝后可否赶回去看他最后一眼,不知天翔现今又是何种天地,哈哈,朕迟早会再回去,朕不但要南宫俊逸的江山,朕更要他的女人,要定了!至于,南宫清远,就有个国师好好照顾了!不早了,国师休息吧!”烈火绝很是关心的说道。
澹台孤邪得意的笑过,微低首,算是告退。而就在其转过身的瞬间,烈火绝那原本亲切关心的笑脸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绝杀。
远处的南宫清远继续静坐着,直到听见身后有了响动。
“主子,不早了,您休息吧!”刘谦的说道。
南宫清远未动,极轻的声音仅能让刘谦听清。
“刘谦,你可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