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从国公口中知道了,为何还来问臣!”冷杰不给面子的说道。
“嘶,本王不是想再确定一下,镇国公说的毕竟含糊,而魏民更一味得意的只笑不语。那是什么功夫啊,竟然用了三天三夜就能从凤栖返回京城,神人,只能说是神人了。没错,就是神人,当初不被金龙石所伤的也就是皇上跟帝后两人。”南宫千勇自言自语,更越说越惊叹连连。
冷杰冷如冰霜的脸轻笑起来,他的主子们的确不凡,皇上是神算子口中的星帝,更是金龙石选定之人;帝后,本就是神算子的徒弟,不凡更是理所当然。天翔的未来,甚至是这整片大陆的未来交于此两人手中,天下之幸,万民之福。
明月高悬,清澈的河水,在月的映照下,银光闪闪。
雪儿拿着河水洗净下洁白棉布,温柔的为南宫俊逸擦拭着双手,绝美娇颜即使是在月夜下仍是那般耀眼,此时的那份温柔,那份小女人的乖巧细腻,更似眼前的涓涓细流,不断流进南宫俊逸心中,久久流淌,永不消散。
“看什么?”雪儿娇羞的问道,那火热的眼神,逼的她不得不停下来,否则,自己的小脸皮非被看破了不可。
“看你啊!”南宫俊逸直截了当的回道。
雪儿不满的朝其胸前轻锤了一拳,却被南宫俊逸将玉拳紧紧包裹在大掌中,不怀好意的送到嘴中轻咬了起来,“真是不给为夫面子,这里可有三十万双眼睛在看着为夫呢,如若被人发现,你打我这一国之君?大军会如何想,万一传开了,万民又会如何想?”南宫俊逸的话,越说越危言耸听。
雪儿扬起嘴角,双眸越发闪亮,“谁让万民的陛下不正经,老是盯着人家的脸看!”
“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自打你回来,我可没做一点儿非份之举啊,眼下竟然连脸都不让看了,为夫不但命苦,说出去,更让天下人笑话!”南宫俊逸苦臭着一张俊脸很是憋屈的说道。
“还敢说,明明身上有伤,也没见你多老实。”
雪儿不给面子的话,非但未镇住那不怀好意之人,反而使其越发的靠近,更帖耳说道,“为夫如何不老实?娘子大可说来听听,为夫下次也好更精进些!”
“你,你又不正经!”雪儿娇羞抱怨的话,惹来南宫俊逸舒心的大笑。
真好,她回到自己身边了,他的心安稳了,踏实了,更活力十足,激奋异常。
雪儿自娱自乐的玩着水,果真不再理会那不正经之人,时间未久,腰间缠上铁臂,更被提到了宽厚火热的怀中。
一声惊呼过后,雪儿头枕在南宫俊逸肩头,向不远处急急去。
“放心好了,何人敢偷窥他们的皇帝与帝后!除了?”
“除了南宫千勇!”雪儿没好气的说道,南宫俊逸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雪儿到也不再别扭,舒舒服服的享受起南宫俊逸的怀抱。
这种温馨无扰的时刻越往北行,会越来越少,直抵北部边境时,他们要放下情浓爱浓,儿女情长,他们要打起百倍的精神,并肩而战,只有彻底铲除,彻底击败,天下才会太平,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而他们才可以真正享受独属于他们的幸福与爱。
“怎么不说话了?”南宫俊逸温柔的问道。
雪儿将头靠在南宫俊逸肩上,声音轻柔的说道,“我在想逸出发前,对大军的那番警训,字字如锤,句句如山,我当时就在想,眼前那个威风凛凛,霸气冲天之人,是我的陛下,是我爱的男人。如今,不但我见识到了那番警训的好处,我的陛下更让三十万大军切身感受到,严遵那十条军令会有怎样的益处,他们已切身感觉到了百姓的那份拥戴与敬佩,这也是逸不急于让大军日夜兼程的道理所在!”
“知我者,非娇妻莫属。”南宫俊逸收紧双臂,心喜的感叹着。
千里外金陵,一道矫捷的身影趁夜色,入得百里溪暂住的府院。
“太好了!”百里溪兴奋的掌拳相击。
“劳烦替我禀报皇上,臣已做好一切准备,此时金陵的防御,绝不弱于潼云关,就算潼云关在烈火绝之手,臣会集金陵全力,绝不会让烈火绝这个奸险小人,再进分毫,臣在此恭敬陛下征伐大军!”百里溪心绪激昂的说道,黑衣人只重重的点了点头,未有一言半语,转身而去。 百里溪走出大厅,站于夜色中,不觉仰望空中皎月,内心感慨连连,圣主英明,天翔有如此圣主明君,何愁此次不大败烈炎,何不借此统一天下。
潼云关,如今在镇国公麾下的二路军镇守的潼云关,安稳如初。可是,除却赵厚德与其副将知道,现在的潼云关到底在何人手上握着外,其他的人,就算他们精到了天上,也绝想不到,关中的十万大军竟不是赵厚德德兵马。当初南宫清远拿这十万大军威胁烈火绝时,赵厚德便在心中讥笑,别说是南宫清远这个被通缉的落逃王爷,就算是他这个镇北大将军,未必真正能将这十万军力调配起来。一切变数太大,太大。他是否还有生路,已迫在眉睫。
“将军!”自院中奔来的副将大叫着。说来也巧,副将刚入得正厅,未待禀报之时,南宫清远与烈火绝相继而来。
“出了何事?”南宫清远表情亲和,声音淡雅的问道,那份悠闲的架势,哪有半分丧家之犬的境遇。副将为难的看向赵厚德,而烈火绝却自找位置坐了下来,静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