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渗出汗珠的唐仁,眼中无不盛着感恩,这到让冷烈与冷右有些出乎意料,被罚之人不叫不求果真不同寻常。
“主子早已言明,触犯门规者无论是谁一律依规矩处罚,门主不会冤枉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执刑期间敢求饶、敢改口不认、敢诬陷他人者重加一等……”唐仁回答了血千叶的话,也解答了冷烈跟冷右心中疑惑。
一个眼神,本该被砍掉左手的唐仁只被断去了小指,可是十指连心,再硬的汗子也在一声惨烈的痛呼中,脸色更加苍白,身体颤抖,紧紧捂着鲜血直冒的左手,却仍规矩的跪在地上等候门主的后话。
“明天把桌子摆进明堂,这张桌子是我特命人用白木做成了,今日第一次粘血,告诉所有人,他们有胆犯我的规矩,我不介意看这张桌子最后用人血把它养红了!行了,下去吧!”血千叶清冷的说着,假朗中点头,命人将唐仁扶起带其离开了后堂去前院包扎。
“可有查清那些人是谁?”神情仍是严厉的血千叶问着鬼面。、
“魏郡郡首的小公子和他的狐朋狗友!”鬼面回道。
“让地龙派人盯着,不找我们麻烦此事也作罢,若是真信了唐仁的话到大四方或是药铺茶楼捣乱,夜狼鬼面,你们知道如何处置吧?”
“是!”夜狼与鬼面齐声回着。
回程的路上,冷烈一直盯着女人,今晚他的确见识了,怪不得那些山贼要拼死命的追随他的女人,她的确有这种魄力、这种本事,的确够霸够狠。
“你要让夜狼他们如何处置?”冷烈试探的问道。
靠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睁开眼抬起头,只回了一句话,“是官有几个不贪,敢贪就得自求多福,别让把柄落到有心人手里。”
冷烈轻笑,身体挪了挪让怀中的女人更舒服些,早在冷家堡时,就感觉出自己女人的与众不同,现在他更能给出四个字,绝非善类!而他何尝不是呢!
此事过后到也一切太平,早在一个多月前冷烈便将大夫稳婆弄进了府,血千叶临盆的日子本来算得好好的,可是过了三天仍不见那大大的肚子有任何动静,冷烈又急又担心,天悦也是身前身后的等着妹妹的出生。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在我跟前转啊!”女人忍无可忍的吼道,被骂的父子俩马上停了下来,各找位置坐好。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生孩子,老是担心焦急坐不稳坐不住,那小的也跟在其身后捣乱。
“怎么起来了,快乖乖的躺好!”冷烈火烧屁般窜了起来,扑到床前。
“我跟本就没有生的感觉,干吗要成天的躺着!”
“你不躺着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生啊!”
“什么狗屁理论啊!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啊,不生躺着干吗,顶着个大球躺着你试试。快扶我起来,后背都麻了,这孩子还真是个犟种,该也来不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胡说什么!来,我扶你走会儿就回去躺着啊,看着你躺在床上我才安心!”冷烈的话让血千叶彻底无语,男人是认定了只要女人躺在床上才能将孩子稳稳当当的生下来,只要她脚一着地,男人就紧张,有一次紧张的口吐真言,说是怕女人走着走着把孩子生到地上。被血千叶好一通的教育那是一定的,他又不是第一次当爹,就一点经验没有。冷烈很是肯定更坚决的说着,当初生天悦时,他根本就不在身边,上哪知道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不走了,快上床!”
“喂,我才迈出三步啊!”
“已经不少了!乖了,上床上床!”
“我不要,我后背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呢,要躺你躺!”
“好,我陪你一起躺!”
“你!冷烈,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正常了,是我生还是你生啊!”
“我到情愿是我生,兴许就不会这么担惊受怕的了!”
“担惊受怕?你?为我?”
“懒得跟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说,我是怕你把我儿子生地上,这下你明白了吧!”冷烈没好气的说着,血千叶却笑着狡猾阴险。
“男人,口不对心噢!明明在意人家,明明喜欢人家,明明,嗯!冷烈,上床上床,要生了,要生了!”未等数落完心口不一的男人,突来的阵痛让血千叶变了脸色,未等冷烈喊人,人精似的天悦好似箭般窜了出去,出门张口喊,娘要生妹妹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那比预计来晚三日的小家伙,到未太过折磨她的娘亲,阵痛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