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给了钱,封了口就没事了?
就在这时,流月拿着一个类似床架子的东西走了过来。
南枝挑眉。
“怎么就成这样了?”
“都烧了,就剩下这一副了,按照公子的说法,血迹应该在这个床头的位置。”
南枝看了看这个床头,确实是她看到的那副床头的样子。
南枝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床头的架子,她的手放在了一处拼缝之处。
虽然表面上都擦的很干净,可是有一丝血迹进入到了木头相接的地方,这里是擦不到的。
“把这个掰开我看看!”
南枝的话音一落,流月已经将这个床头给拆掉了。
南枝看着掰开以后的的缝隙里面,果然有一丝血迹,虽然不多,却还是很明显,如今已经是暗红色了。
“这梨花木想必不会是刘员外的床,去查查看,刘家的床都是从什么地方定的。”
“近期刘府的谁换了床!”
南枝拿着这两根木头,就回到了屋子里面,放在袁吴情的怀里。
“这是物证!”
袁吴情:???
虽然不明白两根木头是什么物证,还是放在手里。
果不其然,那对母子俩顿时脸色大变。
南枝心中冷哼。
真以为挪动了那个死老头的尸体,就没人知道了?
既然物证有了,那么就剩下人证了,剩下的一切都好办了。
南枝个袁吴情使了一个眼色。
“大人可是要将这两人带回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就吓的失禁了,一股尿骚味,让南枝实在是恶心。
至于那个老女人,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并没有看出什么情绪来。
“让两位见笑话了,我儿从小胆子小,还容大然稍等,老夫让人给我儿换洗一下!”
南枝就见她说完,起身站了起来,扶起地上不争气的儿子,向着门口走去。
此时的刘夫人也明白,这件事恐怕要瞒不住了。
她带着儿子去了偏房,招来了丫鬟将吓傻的儿子洗漱一番。
又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了一下,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塞进了她的发间,又拿梳子将那块梳的平整了些,这才起身,换下自己的这身衣服,从新穿戴整齐,才带着儿子回到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