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发什么愣?还不过来帮忙解开其他人!”予歆的心里冉升了几分的不悦,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大刺刺地。
没回应她的话,岳远更接以行动代替话语,上前去解开被绑着的人。
“你这个臭女人、贱女人,果然女人都不能相信!”见大势已去,被制伏于地上的男子只能失控地嘶吼。
看了他一眼,予歆又解开了一个被反绑着的行员,然后要他去通知银行外的警方,随即她走回了男子身旁,无预警地蹲了下来。
“告诉你,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不能信。”她小声的说着。
对于他,她心里有几分的同情。“一会儿,我会告诉警方说你精神上有障碍,不会关你太久的。”说完,她押着他就要往外走。
“你为什么要帮我?”男子不解。
“你只是太痴情。”
男子无言了,任她拉着往前走去。
就在雒予歆押着男子准备往外走时,那个女行员却不甘心的冲了过来。
“你居然敢拿枪指着我的头,你活该被逮!”她大声的谩骂着。
这就是他深爱了七年的女子吗?听着她绝情的骂语,男子低着头,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雒予歆忍无可忍,突地转身,飞快地甩出了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烙得扎实且响亮,又引来众人的一阵错愕。
“法律制裁不了你,并不表示老天没眼!”她昂起头,微勾嘴角地说着,然后押着男子,头不回地就朝外走。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这样说?”被打得不甘心,女行员在她背后用尽全力的喊着。
“因为你新交往的对象不是银行的老经理,而是姓陈名叫经理的行员。”头不回,雒予歆将大家从头至尾没搞懂的话说清。
经她观察的结果,再加上刚好想到每次到银行来,那位时常端茶给她、搭讪的男性行员。
“你……”因为被说中,女行员一时说不出话来。
众人的目光一致摆向她,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再看看那位陈姓行员,最后拉到他们的经理身上。
原来是找错了对象!那、这么说,方才经理不就成了背黑锅的冤大头了吗?
大家窃窃私语着。
雒予歆没再理会他们,她押着男子很快地往外走,消失在银行的门口。
至于以上的这些情节,岳远当然全都揽入了眼里,看进了心底,且在心湖映下了她的影像。
第二章
一早就遇人持枪挟持的雒予歆,好不容易捱到下午,才稍稍恢复了好心情。谁知就在夕阳快西下时,突来的一把花束,却引爆了她难得发火的脾气。
“予歆,你怎么会有前夫呢?”张论武是她的同事,同时也对她有爱慕之心。
他们不是基层员警,也非办案的警官,而是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出动的谈判专家。
雒予歆是去年才辞去美国联邦谈判干事的工作,回到台湾的优秀谈判专员。
“前夫?”她大小姐别说今年尚未结婚,年年都还未婚,哪来的前夫?
伸手接过那把火红的玫瑰,雒予歆抽起了上头别着的小卡,那小卡上写着的字,害她差点看凸了眼。
给亲爱的妻子:显然是因为我们相识只有短短几分钟,否则我断不可能任你由我眼中溜走,成为“前妻”!
“这束花是谁送来的?!”她的细眉蹙得死紧,丧失了平日的冷静。
由笔迹看来,这个恶作剧的人,绝对是个男人。
再由字迹上去分析,那龙飞凤舞的字体泄露了,下笔者绝对有着狂傲的个性。
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带眼,否则怎会惹到她的身上来?
“不知道,听说是由花店的小妹送来的。”张论武实说。
“真是该死的,若让我知道是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看我不拆了他的骨头才怪!”予歆咬牙的说着,随即将那张小卡撕成了碎片,然后银着那一整柬艳丽的玫瑰随手往垃圾桶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