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舟想了好久这件事,都没明白。
茶姐姐是怎么听懂的?
赵亦茶是鹿鸣的小翻译,鹿鸣说一句,赵亦茶翻译一句。
说起这个,鹿鸣也很好奇,茶姐姐是怎么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按照赵亦茶的说法,妹妹每次的表情都不一样,很容易就懂啦。
赵老三往灶台里添了柴火,打趣的说。
“还有我们南舟搞不明白的事情?”
赵南舟自从开始读书写字,学什么一遍就会,过目不忘,赵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
赵南舟皱着小眉头,“爹爹,我觉得你在说我坏话。”
好像不是夸夸,听起来不对劲。
赵老三哈哈大笑,“爹爹怎么会说你坏话,爹爹夸你呢。”
赵南舟不信,但是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长大了就知道了!
赵南舟安慰自己。
李月白几户没有出棚子,这个月好好休息了。
赵老太说前半个月李月白一直在操劳,没休息够。
坚持让李月白多休息一阵。
“宴山,马家的事,你怎么知道就是王守财呢?”
赵老三嘿嘿一笑,“我开始撞见他就觉得不对劲。”
“后面一大早看到他在马家转悠出来我就怀疑是偷东西。”
“这么多不对劲加在一起,我就是想忽视都难。”
说到最后,赵老三也没办法解释清楚,总之就是一种直觉。
鹿鸣心里替爹爹解释,就是第六感很准!
难得只有一家四口在,自从住进了棚子里,很难有一家人独处的机会。
处处都不方
便。
赵老三一手抱着鹿鸣,一手抱着赵南舟,陪着李月白说了好一会的话。
“我和二哥上山打了好些野鸡,拿去县上卖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我和二哥上山,那些山鸡野兔都跟故意似的。”
“朝着我们就撞,很容易抓到。”
“在等等,很快就能凑够银子盖房子了。”
李月白笑着说,“不说你们,咱家最近谁的运气都好。”
“我都听二嫂说了好几次打出了双黄蛋。”
“几个孩子出去抓鱼摘果子,每次都是一大堆。”
之前两三天才吃上一次肉,山上的野鸡野兔不好打,稍微一点动静就跑。
赵家也没多余的银子买肉吃。
最近肉是多到吃都吃不完,尤其是鱼,都快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