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疑心成为了服用者中最强大的适应者,他的寒冰灵力愈发强大。然而,他的内心却仍然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疑心似乎已温顺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完全像变了个人。至少在蛹翔的视角里,她表现出这样的状态。然而,真相并非疑心真的选择了命运,而是那股邪恶的力量在瓦解她的意志。这不是完全的崩溃,更像是对她意志的解构与重构,是一个重新建立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疑心的个人主观意识其实是被灵力所压抑。她并非真正掌控了自己的意识,她的灵魂其实仍在抗拒。对于蛹翔来说,疑心的乖巧听话,如孩子般配合,让他误以为疑心已经接受了他,因此感到非常高兴,甚至放下了防备。
在蛹翔的观念中,男人征服女人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放下戒备也显得合乎情理。然而,危险往往隐藏在看似无害的事物和人之中,这一点蛹翔并未察觉。他以为短暂的十五分钟就能征服疑心,这无疑是个笑话。
对疑心而言,这更像是一场无休止的侵犯。她的主观意识被灵力压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和大脑,只能陷入极度的痛苦和混沌。这种毒药最恶毒之处在于,它让疑心仍能看到外界,却无法掌控自己。无论外界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力反抗,只能忍受,甚至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在视觉的作用下,疑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恶心的面孔。这样的煎熬日子,疑心已经忍受了一两个星期。尽管天缘有时会来探望,但疑心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状态。
蛹翔给她下了药。每次天缘来看望她,都发现她睡得很安详,气色也还不错,反而觉得蛹翔照顾得非常好。虽然偶尔撞见蛹翔和疑心在一起做些亲密的事,但天缘以为疑心已经接受了她的宝贝徒弟,并没有往坏处想。
“年轻真好啊,这就是日久生情吗?果不其然。”天缘感叹道,“为师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也只是止步于此了。”他似乎觉得这是自己为徒弟的独立所做的一件非常有意义且重要的事情。然而,他并不知道疑心的真实情况。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自己徒弟的惨叫声。“你要干什么?我这段时间照顾你这么久,你到底要干什么?”疑心愤怒地质问道。
“你可别以为我不会武功,我打架还是能打的!你个弱女子,我根本不想碰你。你竟然敢拿刀子威胁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蛹翔不屑地说道。
“这些天你可是被我享受了好久了啊!”蛹翔见疑心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便想上去亲热,动手动脚。疑心转身掏刀对准了他,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不再是之前那个混沌的状态。
蛹翔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像之前一样把疑心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对她为所欲为。他高高在上地说道:“谁会屈服于你这种贱人呢?”
疑心冷冷地回应:“对一个弱女子用毒药,你也真好意思。你真的不要脸至极,我今天绝不会放过你。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我先告诉你。”
“这可不是死亡威胁,这是死亡宣告。”疑心已经被灵力的力量所控制,她知道自己有能力将蛹翔撕个粉碎。
她尽管不知道如何驾驭这股力量,却寄望于能在紧急关头将其运用自如,她已经等不及去制定计划了。在遭到眼前这个人的长期侵犯后,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只渴望能有一场决战,哪怕是战死沙场。她希望即使战死,也是带着尊严而去,而不是受人摆布、屈辱而死。
“你一个弱女子,拿了把水果刀,就以为能打得过我们这些会武功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安心做我的妻子不好吗?我不是把你当妾,是把你当正妻看待。”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给你下了点毒又怎样?你吃了我师傅那么多好药,给你下点毒,就当是让你还点钱罢了。你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甚至还有力气拿到了。说实话,不止是我师傅,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蛹翔似乎依旧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两个星期的无限征服,已经让他错觉自己就是疑心的控制者了。男人看到自己的伴侣跟另一个男人出去,通常首先会怀疑他们是否发生了关系,而不是思考自己是否仍被爱着。蛹翔以为他那十五分钟一次的技术足以征服这个女人,真是太天真了。
“受死吧,畜生!”疑心持刀冲向蛹翔,准备一刀了结他。
“啪!”
“给你点脸色,你还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狗杂种。我供你吃喝,天天伺候你,照顾你,你还想怎样?玩你一下怎么了?”
“能成为我的妻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还敢对我不敬?还敢对我师傅不敬?你以为我师傅的药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免费品吗?就算我不跟你收费,你自己心里也该有点数!”
蛹翔毕竟是个男人,他愤怒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他接他将疑心一巴掌重重扇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