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静言感受到唇上的刺痛,又气又窘的怒道:“我的武功呢?你不会废了我吧?”
“等我决定放手时,我自会解了你的穴道,恢复你的武功。”
兰静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去自恃的武功就好像赤身裸体般没有安全感,不用说是离不开飞霞岛,就连想继续找医经也是困难重重。
看着她慌乱的神情,他觉得心情愈来愈好。“在飞霞岛没有人会欺负你。”
“包括你吗?”她讽笑的道。
“只要你不再惹我生气,通常我是不会动手的。”不论男女,只要惹了他,他会用十倍的代价复仇,他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对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言,这句话听起来一点保障也没有。”兰静言抚着自己的唇,不以为然的哼道。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我想你应该不会再傻到做出让我生气的事吧?”他圈紧她的身子,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略带威胁的假笑。
兰静言望着他,移开眸,没好气的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怎么敢惹你生气呢?”
神刀狂龙睨着她由狂怒不安一变为冷嘲热讽,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是谁,兰静言真是你的名字吗?”
“我还能是谁呢?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罢了。”兰静言不肯老实回答。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他不在乎的挑眉。
“那就祝你好运了。”兰静言假笑道。
神刀狂龙眼微眯,放开她的身子,改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字的说:“相信我,我的运气一向不坏。”
神刀狂龙拉着她返回北庄,将她丢回原先的房间后,看也不看地转身就走,甚至连门都懒得关上。摆明了不怕她逃,因为就算她傻得再逃一次,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兰静言一回到房间,在他面前强装的不在乎和冷静就像是散了的书页,一片片剥落。不论是什么原因,他对她是势在必得,而自己已经如同跌入陷阱的小兔子,无力回天了。
她抚着自己的唇,他在自己的唇上留下伤痕,是烙印还是威胁?无论是哪一个,她知道自己脱不了身了。
真是窝囊!原本以为是个不太难的任务,怎知会落到进退维谷的地步。
莫非在失了心后,连身子都不保吗?
要是沾染上他的色彩,被他烙了印,她还能找回原来的自己,过着以前的日子吗?
太多的问号充斥她的脑中,她已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神刀狂龙将兰静言丢回房间,换下湿衣后便唤来关洛。
“主子,您是说要让护卫进入东楼?”关洛在足足呆了好半晌,才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重问。
“嗯哼。”神刀狂龙斜睨呆愕的属下。
“可是您先前不是才否决属下的提议?”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是为了那个……兰静言吗?她真是那夜的夜行人?”
当关洛知道神刀狂龙亲自出马捉回逃走的兰静言时,心中既诧异又不安。
其实打从兰静言进藏龙殿后,他就对神刀狂龙将可能是那名夜行人的女子放在身边的事感到惴惴不安,而今证明他当初的不安是正确的。
神刀狂龙没有否认,仅是漠然的瞥他一眼。
“既然知道她是那名夜行人,主子还要将她留在藏龙殿,那不是太危险了?”关洛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