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儿儿儿媳妇绣儿半天不过神来。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呢”绣儿生怒的打量着高高在上的女魃。
“蠢货”女魃不屑的剜了绣儿一眼,“当娘当上瘾了,说你不是楚寻的生母,你还给我登鼻子上脸既然你如此喜欢做娘,快回去喂奶吧。”
“你”绣儿的心掀起一阵狂风飓浪,她震愕地望着女魃,“你说的,是真的”
“好话不说二遍,本宫乏了,滚吧”女魃起身,温柔地摸着微微隆起小腹,踩着小碎步走回来,只留下一脸愕然的绣儿呆在原来。
风拂过碧波湖面,绣儿缓缓坐在椅子上。不可能,粽子既是琉璃生的,却为何又是女魃的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如果粽子是女魃的亲肉,为何她屡次对他下狠手
女魃做事反复无常,说粽子是绣儿前世亲儿子的,她是;现在说粽子是女魃亲儿子的,亦是她自己。
绣儿的心一股五味杂陈,平心而论,她希望女魃说的是实话,可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如此反复无常的僵尸,只怕日后她跟粽子重归于好,她再蹦出一句,你们母子乱lun
此事,粽子比任何人都急,可他调查了半年却没有任何消息。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装作尚未查出来,只因一旦说出口,她与他便再无重归于好的可能。
可是,心却忍不住因女魃的话,跳跃不已。
后知后觉的绣儿,起身来到女魃的房间,谁知房间紧闭,养胎的某尸生活甚是规律,按时午睡。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绣儿回了空间,谁知粽子不知哪去了,压根不见僵尸的影子。她坐在桃树下,心事重重的逗弄着小白小黑。
一层石,激起千层浪,既期待又害怕的绣儿紧张的掐着指甲,只盼着粽子能早些回来,一块商量着女魃此话的可能性。
这一等,便是足足一下午,直到日落黄昏,粽子才抱着几大包东西回来,吃喝用一一尽全。
“绣儿,你今天不用照顾村姑了,怎么这么早回来”郁闷,半年来为了照顾女魃,绣儿直接都忽视他了,别说不能爱ai连摸一下手,她都不同意。从臭龙那里回来,困得倒头就睡,他炸毛了好几次,可偏偏绣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要照顾发神经的女魃。
绣儿自他手中接过了些东西,一块到储藏室放好。
她拉着粽子在一旁坐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今天女魃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粽子心不在焉道。
聚少离多,食肉兽吃了半年的斋,甚是饥饿。他一把搂过绣儿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爪子在她身上不停地爬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绣儿被他弄得心烦意乱,挥手打掉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的爪子。
“绣儿说绣儿的,我做我的。”粽子的头埋进她的颈项,好一阵啃咬。
绣儿怒,“我不说了,行吧”
某人一发飚,粽子立即上心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女魃说了什么”天天女魃女魃的,连女魃一天撒了几泡尿,绣儿都跟他说,真是烦死了,女魃神马的,去屎吧他守了半年的活寡,她怎么就不上心呢
“她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说你虽然是琉璃所生,却是她的儿子。”
“她”粽子随意地问了句,“谁”几千年前的事,早都灰飞烟灭了,除了绣儿在意,谁会对陈芝麻烂谷子感兴趣。
粽子的心,再一次贼心不死的揩油。
“女魃。”绣儿纠结道:“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粽子的手不解地问道:“村姑说我是她儿子”
绣儿点头,疑惑道:“你是琉璃怀胎数百年所生,可为何突然变成女魃的骨肉”女魃的话前后矛盾,想来只是对她的恶作剧吧。怀孕的僵尸做事总让人莫名其妙,前两天她就命令自己一天之内浇了菜园五遍,害得刚生长出生绿油油的菜芽生生被涝死了。事后女魃不痛不痒的来了句:我乐意
粽子瞪大了绿色的瞳孔,“女魃说,我是她的儿子”
“千真万确。”
“放屁”粽子猛地站了起来,“那个贱尸,看我不撕烂她的嘴”他让她随便掰个慌,让绣儿相信自己不是琉璃转世即可,谁知贱尸仗着自己怀有身孕居然胡乱说话。她这不是骂他,说自己是她的儿子,混蛋
“”绣儿满脸黑线。她对他说句很多次了,不要说脏话。
粽子起身,打算找女魃算账。绣儿见他怒火冲天,忙拉住他道:“你不要胡来,女魃现在怀有身孕,不容有任何闪失。”原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的,毕竟她与他或许有可能不是母子关系,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生气。是她想的过于简单了,粽子与琉璃母子情深,他岂会容忍女魃羞辱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