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甚是无聊,白天跟小白小黑为伴,晚上暖炕。
跟粽子吵过几次,但粽子善于装聋作哑,都不了之了。绣儿怒,不给粽子做饭,晚上裹得厚厚的,压根不让碰,粽子一碰,她就拿了把剪刀出来。
粽子怕绣儿一时失手将自己的根给剪了,于是缓了缓语气,“绣儿,我带你出去外面走走吧”
“去哪”绣儿闷声道。
粽子知道绣儿很看中亲情,于是投其所好道:“不如,去看看你大哥”他仍没有找到解除护体法衣的方法,偏偏绣儿不让他找庄逾臣的麻烦,只能出去找找,或许有世外高人也说不定。每次行欢,绣儿都疼的死去活来,他看着心里不好受,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其实,他已经尽力克制了,可身为僵尸,他仍是有需要啊
“真的”绣儿眼睛一亮。
“比珍珠还真。”粽子捏着她小巧的鼻子,“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买你想买的,怎么样”嘿嘿,女人,只要跟对了僵尸,吃香的喝辣的,完全没有问题。
绣儿笑,高兴的亲了粽子一口,“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在他身边久了,绣儿偶尔会拍拍马屁。粽子那东西坏,总喜欢听她说些夸奖的话,然后飘飘然起来。
“我这辈子,就对你一个人好。”粽子也是个爱炫的主,只要有机会,都会在绣儿面前极力的展示自己。
很多时候,绣儿都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不过,他肯带她出来走走,她已经很高兴了。
粽子带着绣儿边走边玩,一路上他极尽可能的chong着她,吃喝玩乐各种费尽心思。
除了粽子以外,绣儿从未与其他男人如此亲密相处过,纵然爱慕了应龙两万年,可那只是单纯的遥望,她从未享过男子极致的chong爱。而如今,她在粽子身上全体会到了,她可以感觉到,那种被chong爱被保护,如视珍宝的滋味,不禁让绣儿上了瘾。
在粽子眼中,她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应龙对她的爱,似淡淡的茶,细水长流的滋味。而粽子的爱,猛烈而炽ru,似罂粟般,一旦上瘾便再也无法戒掉。
天黑,露过某镇,粽子带着绣儿逛花街,见到自己喜欢的便买下来送给绣儿,“绣儿,我送给你的。这花漂亮吧,不过你比花更漂亮。”僵尸的嘴巴一旦抹了蜜,比人类的还要恐惧。
“油嘴滑舌。”绣儿笑,将花接了下来。
流完花街,粽子租了艘画舫,甚是浪漫的游湖去了。游到湖中间,粽子赏了船夫一锭银子,让他划着小船先回去了。
“没有船夫,我们怎么回去”绣儿不解道。
粽子揽着绣儿,意图明确的往画舫的房间走去,“绣儿,我们今晚不回去,就在船上过。”绣儿最近心情低落,他特意花了些心意布置画舫,希望她能满意。
要知道,她好,他才有肉吃。
晚上,烛光美餐,两人坐在船上相拥,遥望着苍穹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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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216 捉的就是你
“谁”安静的画舫,粽子突然一声怒喝,“给老子滚出来”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自门角走了出来,“尸魔小盆友,老道不是存心打扰你好事的,我有急事来找雪奴,谁知你们”
“雪奴”粽子锋利的爪子一扬,直直取向来人,“臭老道,纳你狗命来”
僵尸锋利的五爪,恶狠狠的取向老道士的喉咙,带着浓浓的恨意。 ;正是花前月下的美妙时刻,居然被人打扰,而且还是只神仙,粽子恼怒的直想杀人。
死灰色的指甲,闪着凌厉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突然出现的道士。道士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挥,纤细的银丝似有生命般,缠住粽子的五爪。
老道趁机躲过致命一击,吓得冷汗渗了出来。偶滴个乖乖,几千年没下凡尘,想不到人世间的僵尸如此厉害,难怪玉帝派自己下凡当说客,谁知被只刚成形的小尸魔都差点取了性命。
当前局面势如水火,若再不加以制止,三界必会大乱。
粽子就着老道的拂尘,双手一个用力,将拂尘抢过来重重一甩,拂尘犹如离弦的利箭,飞向木墙,直直插在墙上。
老道傻眼了。果然,说客不好当。
眼见着粽子的第二爪袭来,老道躲闪不及,不禁叫苦不迭。想来此次他非但没成完成玉帝派给他的重任,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住手”死灰色的指甲距老道的脖子咫尺距离,绣儿看清楚来者何人时,不禁急呼道:“他是我义父,杀不得。”
义父粽子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锋利如钩的指甲,绣儿何时认的义父,为何他不知道
太上老君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不由重重松了口气。
绣儿起身走到太上老君身前,“义父,你怎么会来的”
“我察觉到你恢复记忆了,于是下尘找你聚聚,咱父女也有上万年没有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