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号码,他反客为主,将乔桑宁压在了身下,在她耳旁落下一吻,低声蛊惑,“乔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乔桑宁闭着眼,理直气壮,“做梦啊。”
咂吧咂吧嘴,呼呼又睡了。
山不来,慕织弦也没法就山,人家完全不配合。
就这样骑虎难下,把自己难受了个半死。
*
好不容易到了霄云公馆,把柏韬打发走,慕织弦抱着乔桑宁上楼。
幸好一梯一户,刷卡到达楼层,不用担心遇见尴尬的邻居。
开门,进了房间,慕织弦把她放在沙发上。先是脱了她的小高跟,让脚趾缓解舒服一下。
女孩子难得的乖巧,漂亮的脸蛋,卷翘的睫毛,卸掉了满身的刺,好像等着王子的吻。
他便吻上了唇,吻到……满嘴口红。
想想还是素颜的好,最起码,纯天然无公害。
她睡不醒,又没有洗漱沐浴,慕总只好临时充当女佣。
打来了一盆水,晕湿了毛巾,帮她一寸寸地擦。
胳膊腿还好说,擦脸的时候,烟熏妆乱成一团,眼部乌漆麻黑的,比国宝的黑眼圈还浓,跟女鬼似的。
好好的二人独处,变成了一个人的万圣节。
慕织弦小心脏乱颤,忍不住吐槽。
“丑,太丑了,怎么这么丑!”
乔桑宁若有感应,扑棱棱坐起来,直冲卫生间。
随后,“嗷”的一声高分贝,要掀翻屋顶。
慕织弦不由分说,冲了进去,看见她对镜子照的模样。
哈哈哈,他心里大笑三声,被自己丑哭可还行?
酒意醒了七分,女人什么时候都是爱美的,乔桑宁羞不可耐地把慕织弦推出去。
“你不要进来,让我自闭一会儿。”
慕织弦生怕她有意外,不敢离开,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五分钟后,浴室响起了哗哗水声。
慕织弦想到三个月来,与拇指姑娘为伴的凄苦日子,以及在怡安会所和刚刚车上的隐忍,体内血气翻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径直闯了进去,解开腰间皮带的卡扣。
而后大刀阔斧,大开大合。
他不愿意勉强她,就要逼她主动。
乔桑宁乱成了一座雕像,没想到有生之年会看到男人的这一幕,而他那么自然,头发滴水,喉结滚动,行走的荷尔蒙万分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