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也不慌张,毕竟这次的事虽然有自己不对,但吃亏的还是自己,就算黄药师为了他所谓的自尊也不好怪罪与自己。
水湄温和的说:“什么怎么做?你怎么了?”
黄药师没有回答水湄的问题,依然问道:“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声音大了数倍。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个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水湄一愣,心里也生了气。不就是设计他一次嘛,发什么火?
“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样做,难道你想毒发身亡?”水湄说道。
“那你就不介意?”黄药师又说。
水湄没仔细想黄药师话中的真意,无所谓的笑了,说:“这没什么,只是一种活命的手段罢了!要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不把他弄倒,难道还像杨过与小龙女一样找一个花丛屏蔽不成?
黄药师听了,很是生气,手指指着水湄,恨声道:“你就这么不知廉耻?”
水湄一愣,突然忘记古代女子也是不能随便看男子的裸体的,但是江湖女子不一样,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水湄心里涌起了无限委屈,脾气也硬了起来。
“我不知廉耻?你还狼心狗肺呢!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巴不得这次不是你,省得坏了自己的名节。”
黄药师抬起头,眼睛里的杀气暂直射过去,水湄也不示弱,强硬的回了过去。
黄药师再也忍不住,手抬起,就要一巴掌扇了过来,水湄冷哼一声,轻功一闪出了房门。
屋里的黄药师还听到水湄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黄固,你打女人,你不是一个男人!”黄药师手掌一挥,房内的小桌盏四分五裂。
黄药师又瞥见床上的血迹,心里问不停地自己,“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他不用自己负责,自己也不用对不起阿蘅和蓉儿。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十分不痛快,反而感觉要失去什么似地!”
第 19 章
水湄气着冲出了客栈,然后骑着马疾飞而去。
只是片刻就到了城门口,这急势汹汹的架势让守城的官兵围了起来。当他们看到马上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时,官兵们一个个笑了起来。
“美人好大火气,难道不知道进出城门需下马而行吗?”一个官兵看着水湄□说道。
水湄正在气头上,眼中毫不掩饰的怒气直扑那官兵,煞的那官兵后退几步,那官兵见四周好像有人在笑话他,定住心神,气势汹汹的走近前来。
水湄毫不掩住眼中的厌恶与不耐烦,冷声说道:“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可官兵们听了这话,笑的更欢了。
旁边一剽悍的官兵更是对走到水湄马前的官兵说:“兄弟,她要对咱们不客气呢!”
那官兵听了,轻视的看着水湄,然后对水湄说:“爷也想对美人儿不客气,美人儿,你若是愿意下马道歉,再叫声爷‘好哥哥’,咱就不追究你的罪过如何?”
众官兵听了,笑声满天,然后又连忙齐声叫好,而一旁路过的行人则充满怜惜的摇了摇头,心里叹息这么个美貌的姑娘怎么就犯在这群兵痞手上了。
水湄凤眼一挑,有了这么些德行极品的官兵,难怪宋朝时不时的会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又想到三四十年后,南宋被不过十万的蒙古灭国,水湄直叹息宋朝的无能。
水湄手上马鞭对准笑得最厉害的官兵一扬,众人只听到一声惨叫声后,然后众人只觉白影一闪,那白衣美貌女子就不见了踪影,往城外一看,一人一骑已到了百步之外,城民瞪大了眼睛,然后心有默契的离开了是非之地,而那些官兵在看到被扇的官兵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心中只觉的庆幸。
水湄骑得飞快,可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脸上也有了汗,阵阵痛苦直入骨髓,让她生不如死。
水湄只能尽力压住自己剧烈的情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可是,这非但没有成功,早上的那一幕不停地回应在自己的老海,心里只觉得更是伤心气愤。
最后,水湄终于支持不住,只能撑着最后一丝神智下了马,晕了过去。
陆宁很疲惫,至于疲惫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主子,嘉兴世家陆家庄的二少爷陆立鼎。身为陆家二少的贴身小厮无疑是令人羡慕的,所以陆宁也是极感激二少爷。
他比陆二少爷大了三岁,小时候家里太穷,他就卖身进了陆家庄成了一个最低的粗使杂役。每天不仅活做得又多又累,而且会受到上等杂役的欺负。就在自己要被主事之人打死时,二少爷救下了自己。后来二少爷又看到他机灵,便点了他为贴身小厮。现在他还记得当初的粗使杂役们是多么嫉妒与羡慕自己。
伺候了二少爷后,凭着机灵为十分调皮的二少爷补了多次漏子,老爷和夫人便让自己做了二少爷的岸汀阁的管事。
二少爷是一个好主子,不过也是一个经常惹事的主。以前在庄内到还罢了,家里顶的住。可是自从老爷愿意让二少爷出来游历后,这可苦了陆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