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搜了,她根本没在上面。”
“她藏起来了。”
“藏哪儿了?”
“藏……”看一眼沈世标,唐锦冷笑:“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下次掳了她来让她再无处可藏?”
沈世标忍无可忍,啪一声捏掉了茶几一角:“姓唐的,你少胡搅蛮缠。”
“哼,你分明是心虚……”
躲在温兆林怀里,听着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吵嘴,温妮有些想笑,此时的唐锦与沈世标就像两个幼稚又互相不服气的孩子。
两个男人从最初无意义的置气争吵,到后来的恶言相向差点再次动手,被双方手下拉住后才又坐下就温妮被掳进沈世标别墅一事、沈世标被人趁隙刺杀一事进行最后蹉商,终于达成一致意见:联手查出幕后主使,杀之。
站在别墅前,看着唐家人退走,沈世标身边一个体形瘦削的少年人看着他:“老大,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那个女人藏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而且,这怎么看怎么像姓唐的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直到唐家众人全都消失在眼前,沈世标方领着众人回了别墅,坐在沙发上,沈世标脸色凝重,看着对面落坐的少年人:“五大家族,说同气连枝也不为过,一城之中,缺少任何一家,都不行。”
“我与唐锦互相看不顺眼,可正因如此,对于他是什么人,我却比他的朋友还了解得透彻,这个人,高傲,自大,自以为是,蛮横,霸道,狠辣,凶残……但是,唐锦这人,敢作敢当,他今日是急疯了,这一点,我却是能看出来的。”
“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呵,我和他,积怨不少,说是仇人,也差不多。”
☆、29出手
“演这么一场戏;对姓唐的一点好处都没有。”没好处,坏处倒有一堆,他这样兴师动众,如今五大家族必然都得着了消息,他护不住自己的女人,是他无能;他对那个女人的紧张;说不准会成为那个女人的催命符;若他真心要保那个女人,那女人就会成为他的软肋;沈世标怎么想都觉得此次唐锦赔大发了。
既然不是唐锦自导自演,那么;唐锦就确实于他有救命之情,只是,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
沈世标坐在客厅的沙发仰头看着二楼:“咱们自己的别墅何处可藏人;咱们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个脸,可丢得有点大。”扫了一圈客厅中的众人:“这里是我们的秘密据点,却走漏了消息,被人用来布了这么个局,若唐锦的女人真在此处出了事,依他方才那暴虐的样子,只怕要与我不死不休……这幕后之人,所图不小。”
揉着眉心,沈世标闭上眼:“而让我相信唐锦的另一个原因,是此次咱们接的任务太奇怪……只怕我们完结任务后要来这里休整也被人算计在内了……那人,是想要我和唐锦拼个两败俱伤。”然后趁乱杀了他或者是唐锦。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不多久,先前沈世标让查情况的小灰从别墅外跑了进来:“老大,查到了,咱们回来前不久,有人进了别墅,不过,过了不多久,又走了。”
“可查到是何人?”
“对不起,老大,没查到。”
沈世标深吸口气,是不是家族里的人?想他死的人,可不少……
小灰不等沈世标问,又道:“老大,那些人进来时至少有六七个人,出去时,却只有两人,而这两人,似乎搬着几截尸体。”
“几截?”
“是。”
沈世标靠在沙发背上,似询问,似自语:“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这几人自相残杀给了那个女人躲藏的机会吗?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忍了一路,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唐锦盯着一直粘着温兆林的温妮。
坐在六十六楼的客厅,明明住了两三个月的地方,却突然让温妮觉得有些不自在,面对唐锦的追问,她咬了咬唇,虽然羞愤耻辱,还是决定合盘托出,低着头,温妮一点没有隐瞒把经历过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她有自知之明,她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而这样费脑子的事,自然最好是交给这些一肚子弯弯绕绕的人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