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些端倪的朱朱浅浅的微笑,站在他的身侧,形成一幅恬淡,温馨的守候的画面。
美美,有些事情,大家还是就这样误解的好了。……这样对你我都好。Archfiend缓缓的垂下头。
“我们现在怎么办?”谭惜泪看着加护病房里的展听雨,问身旁扶住美美的路砚。
眸光深沉,他一字一句地说,“在校内监视朱朱的行动,封锁她的一切活动,禁止她出境。找出她背后的支持力量,然后来一招釜底抽薪,永绝后患!”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们绝对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OK!”斜倚窗边,谭惜泪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了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慢慢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等等……那是……是Archfiend和朱朱?!她脑中的困惑再一次浮现出来,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叫Nora的女人的话,说什么前女友,什么最爱的人?这是什么意思?细细的思索其中的关系,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朱朱因为Archfiend爱上听雨的缘故,所以早就和听雨结下了梁子,然后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时刻,她曾经找过听的麻烦,所以听在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朱朱很不友好。如果是这样的话,听那天的行为就能理解了。那么她杀听的理由就很充分。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而且是想得很不通!依照她们两个这样不友好的关系,听雨怎么可能让她近身开枪?这点,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的!低头沉吟,看了一眼路砚,看起来现在能做的就是运用她的力量来限制朱朱行动了。
所以,在不到三天,整个校园已经视朱朱为毒蛇猛兽,凡是看到她的地方都没有人敢呆着超过三分钟。就连中午的校园餐厅最多人的时候,只要一见到她大家都会鸡飞狗跳的快速消失。
而且还不只如此,朱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的金卡已经不能够购买任何东西。也就是说,他们从经济上把她给封杀了!摸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美金,她开始怀疑这些钱够她撑几天?苦恼的蹲在了街边,她还真得很佩服那个叫谭惜泪的女孩子,以前以为她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现在才明白,她拥有的生杀大权还包括了她被所有的商场和高级的餐厅拒之门外。——绝对是想把她驱逐出上流社会,以免她讨救兵的最佳方式!
正在想着该从哪里去弄钱的时候,一辆豪华的私家车停靠在了她的眼前。
仰起头,她不禁好奇到底是谁不怕死的敢和她这么接近。
“看来你是没钱了是吧?”谭惜泪公事公办的面孔在缓缓拉下的车窗后露了出来。
嗤笑一声,她微微一偏头看到了坐在谭惜泪身旁失神的何心美还有前排从头到尾都绷着张脸的路砚,她晃了晃手上的金卡,“卡上有。”
“能刷得了吗?”谭惜泪自信的扬起了嘴角。
“这张不能!”说真的,她口袋里还有张无限额的白金副卡,不过可惜得是,如果用它们刷的话,留下的名字就是:展、听、雨!所以呢,她就算是穷死,饿死街头,也不能用它啊!蹲得脚很麻,她突然之间很欣赏面前的三个人,似乎能明白听和他们交朋友的原因,他们的确有很多厉害的地方。双腿一伸,她干脆坐在了路边和他们说话,看了一眼路砚,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会报警把我抓了。”
“我们又比报警更好的方法来和你玩游戏。”路砚回头,对她的讥笑,丢下漠然的一瞥。
嘴角斜斜的一笑,朱朱摇头,“我想你们是找不到那把抢了是吧?”Nora肯定是把那么好的把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怎么会轻易的交在警方的手里。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付出代价。”何心美微微倾斜身体,颤抖的身体对她说。
不发表任何意见的站起了身体,看了何心美一眼,皱着眉头问她,“你恨不恨听?”
微微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朱朱有此一问,禁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他!”保留了他的姓名,朱朱相信这个秘密会保留很久很久。
双眼喷出火来,何心美举起了双拳,嘶喊着:“你不要把每个人都当作是你!是你这个疯子!听永远都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最后的声音化作高亢的利刃,差点撕破她的耳膜。朱朱受不了的退后几步,眯着眼睛抬头看天,好半天等着何心美的情绪平稳下来才低下头,悠悠的说,“那祝你好运。”微微的对他们笑,行了一个漂亮的美式军礼,随即旋身扬长而去。
“她到还真是不担心啊。”谭惜泪对她这样反常的样子感到非常奇怪。
“是啊,她的确不用担心。”路砚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叹了口气。
“怎么了?查出来了?”谭惜泪问他。
“很难查。”他摇了摇头,“她的学费是经过很多个账户转来转去的,很难找到给她出学费的人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呢?”何心美纳闷的问。
“因为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幕后的人是谁,所以有这样的行为一点都不奇怪。”谭惜泪冷笑着,然后看了一眼路砚,“那就继续查下去,抓住个头,总会找到这个人的。”
何心美看了他一眼,低声地问,“那么现在查出来的人到底有哪些呢?”
路砚沉吟,“和我们学校没有关系的一共有一个集团,三个财团,还有一个公益机构,而最近的就是和我们学校有关的人就已经查出了三个转账的账户人,一个是叫王挚的把这笔款项转给了一个叫康锐的,所以,我现在正在查给那个叫王挚转账的人。”打了个响指,他非常肯定地说,“如果我没有说错,王挚上面的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幕后的人!”
“嗯。”谭惜泪点点头,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