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卓桑推开门看到的情景就是这样的,两个老大不小的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抢什么宝贝。她仰起头看在她上面偷窥的谭惜泪难以抉择的问:“现在怎么办?”
“看来相处的满愉快嘛!”谭惜泪推了推眼镜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嗯,的确。”路砚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头在谭惜泪之上的看向里面,美美最重感情,有个这样的人出现至少能够分散她的痛苦。直起了身子,他转过了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一边走还一边说,“卓桑,一会儿王挚出来了让他来我办公失一趟。”
“好的。”她点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经理居然露出了好久都没出现的兴奋的笑容。
“或许是个好现象呢。”谭惜泪也准备走人了。伸个懒腰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来一边打一边走:“喂,小查你在警察局有人脉,帮我查下……”声音飘得越来越远,卓桑摇摇头,看着里面还在拉锯,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纳闷的问自己:
这个人,她怎么觉得好像从哪里见过?
“听说你找我!”王挚像是逛大街的走进了路砚的办公室,拉开对面的椅子就坐了下来。
“是的。”他双手交叠等着王挚左顾右盼够了,才缓缓的开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反正是不会给我发薪水就是了。”他痞笑着,将探寻的眼神藏入了柔软的内心。
路砚沉稳的笑,对他的话丝毫不以为然,或者是当作没有听到,他把玩着手上的钢笔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说,“我一直以为我这个人性格比较淡薄,不容易交朋友,但是在我高中的时候,却意外的交到了两个好朋友。”
“我知道!”王挚打个响指,自作聪明地说,“何心美和谭惜泪。”
他挑了挑眉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解释,“不,是惜泪和我另外一个好朋友。美美……在此之前就是我的朋友。”顿了顿,他继续道,“她们三个人是我仅剩不多的朋友,所以,我分外的珍惜她们,珍惜到如果有人敢伤害她们的话——”
“哦,我知道了,”他再次打断了路砚的话,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你说的另外那个朋友就是展听雨吧?”
路砚瞪眼,这次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奇怪的看着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从脑袋里窜过却没来得及抓住。他沉下声音,重复刚才被打断的话,“我要说的就是她们,如果有人伤害她们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她们?”王挚趴在桌子上堆上他那双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明白,保护活人是我们警察的责任,那么死人呢?还能怎么伤害?”
路砚眼中掠过一丝精光,这个表情太熟悉了!听每次要害人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幼稚的提问,那么……他呢?不动声色的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他靠在椅子上冷漠疏离得营造出一幅居高临下的态度,“我只是告诉你,没有人能伤害她们。”
“包括死人?”他故意又提起这个事情。
路砚恼怒,眼中有了喷火的痕迹,“是的!包括听!”——这个人绝对可以随时点燃别人的怒火。
“噢……”他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向门口,在手抓住门的时候他转过了头,“你知道吗?我家人丁稀少,所以,我没有什么好要保护的人,而我的家人都很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我感到沮丧。”
“什么?”路砚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对他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感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感到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嬉皮笑脸地说再见,王挚扬长而去。
这算是什么意思?路砚纳闷的坐在那里,这个意思是不是在保证,能够保护好美美?
他望着桌子上的笔,皱起了眉头,王挚……好像不像是外表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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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七节 好面熟]
“我可以进来吗?”谭惜泪敲门看到路砚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目光微滞的转到门口,他这才慢慢的勾起了平常应有的和煦微笑,目光随着她落座在自己对面而落定,他用眼神指了指她的小腹,“我以为你会去医院?”
“刚才签了个合约。”谭惜泪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有闪过即将为人母的淡淡喜悦。
“不检查可以吗?”他担心,看了看今天的行程后决定陪她一起去医院,拉开椅子走向她,却被坐着的她用一只手阻挡了他的关心。
“砚,我没有事情,我只是想知道刚才你们谈的话题。”她看得出路砚的情绪变得奇怪,甚至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无奈,——通常这个是他和展听雨谈判破裂的表情。
他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想了半晌之后,莫名失笑的摊开了双手,对她说,“我不知道,我甚至在和他谈话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被他频频打断我的思路。”
“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