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且不管那个什么幽灵的到底是哪里来的笨蛋,现在至少要把小命保住才是上上之选!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了看周围的人,三把枪,三个人,每个人都比她高比她壮,随便撂倒她三个不成问题,低声咒骂一声,她看到靠近上楼楼梯这边的两个人的间距足够她跑出去,她记得砚的床头柜下面的柜子里还有一把掌心雷,有五发子弹,但是……能不能跑上楼还是个问题。警觉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行动,她认命的姿态让他们松懈警惕。
她的话似乎是给了他们很大的启发,只听见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然后达成了共识。“看起来不管是什么人,面对生死,第一时间都会保全自己。”其中一个人说完,还不忘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而就是在这一瞬间,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何心美一个过肩摔将最靠近她持枪的人摔倒在地,一个闪身,冲进了二楼。只听见枪声在自己耳畔不断炸响,有火光闪现,几个利落的翻身,躲避了子弹的追捕窜入了路砚的房间,摸索到他的床头柜,果然,那把掌心雷还在。
紧张的深吸了两口气,动作熟悉的检查了子弹,她贴在了门边就等他们冲进来。大口的喘息,她感到了腰肌的酸困,真是好久都没活动了,等了好久,就连刚刚躲起来的睡意,现在也来了,强打着精神,她不停的在心底咒骂,怎么还不进来?
就在此时,门开了,电光火石之间,何心美的枪已经指在了那个人的头上,还没来的及稳住,手腕已经被一双大手铐住,身体在下一秒被困在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里。惊恐万分的扭动着身体,她发疯一样的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放开?放开就是谋杀亲夫你知道不知道?”熟悉的调侃,出现在她的头顶,灯同时被打开,猛地仰起头,看到的是那张久违的笑脸。“挚!”所有的恐惧顿时消失,紧绷得心弦也突然的放松,心从嗓子眼一下子沉了下去,沉了下去……
她感到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只能听到有人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
“你醒了?”微微的睁开眼,就看见王挚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自己。
“我,我怎么了?”她感到自己的嗓子在冒烟,一说话就象是无数把刀片在她嗓子里拉来拉去的,对上他担心地视线,心猛然一悸。
“你啊,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说你紧张过度才昏倒呢,还是该说你是酒喝多了呢?”给她拿了被牛奶好笑得看着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还是象当年那样胆大妄为。那可是恐怖分子啊,她居然还那么嚣张的想要一决高下。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真是后怕啊,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解决了他们,那么那几个人一定拿着乌兹冲进去解决了她。
何心美睁着明亮的大眼,接过了牛奶认真的看他,咬了咬嘴唇,问他:“你到底是谁?”
看着她的反应,他叹口气一五一十的招了他的身份,“如你所见,所听,我就是‘白色幽灵’,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可你是个警察!”她小声的提醒他另外一个身份。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至少,那样他不会出生入死,不会……让她担心。
王挚笑了,摇摇头,自嘲地说,“你开什么玩笑?就是那样的身份够我干什么?再说,那样的职业,也不过只是个幌子而已,不用太认真的。”
她就怕这个!勉强的从床上坐起来,拒绝他的搀扶,严肃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以后呢?结婚,生子,……一切的一切,你以为你可以这样一辈子吗?”
王挚撇了撇嘴,坏笑着看她,“本来呢,我是想在我们结婚以后再告诉你我的身份的,那样的话,生米煮成熟饭你想离开我也不太可能了。……喂,你别瞪我,我现在给你说实话呢。可是,首先,你拒绝了我。”
她白了他一眼。
“而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你,所以呢,你放心,发生这种事我想我也不可能娶你了,毕竟我不希望自己爱的人可能受到一点伤害。”
“王挚……”她紧张的看他站了起来。
“哎,你刚才可是很温柔的叫我挚呢。”他转过身嬉皮笑脸的提醒她。
脸皮发烫,她有些话想说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有东西堵住让她发不出一个字来。
“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总不能让这群家伙就这样死在你的客厅吧。”努力让自己说的风轻云淡一点,试图用一些不可笑的话以及奇怪的表情调节气氛。
“等等。”牛奶滋润了她的嗓子,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了,她想要留下他,不想让他走,她想对他说——
“你流血了。”
她看到了他背上的血痕。还有,这个是她想要说的话吗?
“没什么。习惯了。”他还记得曾经就为她流过血,现在不过是次数问题而已,没什么的。对她挥挥手,他强忍住依依不舍,硬着心肠离开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却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何心美疲惫的靠在床头,很久以后,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心中挣扎放不下的爬上窗台,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心里不知道那隐隐的疼痛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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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二十七节 恍然大悟]
“美美,我们回来了,你看给你带礼物了哦。”谭惜泪一开家门,便横躺在了沙发上,真是累瘫了。
“回来就好。”浅笑着,何心美手捧一小盒的Godiva的酒心朱古力,从楼梯上下来。他们去了一周,可曾知道她为了掩盖这里发生的枪战费了多大的心思才算恢复当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