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过……”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果要谢的话,帮我做件事情更实际些。”
康康嘴角抽搐,果然是实际型的母子。
将一张报纸递给了康康,“这张报纸一会儿给你妈妈。”
报纸?康康皱眉,看到的是街边最常见的那种报纸,不过上面的意大利文她不认识。
“给她就行了。”看出了康康的不解,沈妈妈笑,“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别告诉你妈妈让她担心了。”
“可是……”康康犹豫,这件事情她觉得应该通知她妈妈才对啊。
“我会解决的。”那个笑容,仿佛是天塌下来她都会顶着的笑容,让康康的顾虑全都打消,心头轻松的对她点头,“那沈妈妈我上去了。”
“再见。”目送她离去,沈妈妈嘴角柔和的笑意瞬间转成了阴冷的狰狞,走下台阶,看到的是那几个人还躺在地上。
她睥睨,声音森冷犹如地狱最底层的寒风呼啸而过传入他们的耳中,不寒而栗:
“你们要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们动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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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二十九章 私人品]
爱一个人,其实就是藏在自己心里没有人能夺走的私人品。
——谭惜泪和沈夜尊谈话后的结论。
当所有人以为惜泪不藏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然后他们发现自己都错了。
当她离开第五天的时候,就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邵泽正好巡房的时候从另外一个病房走出来和她撞在一起。
“惜泪!”他大惊。
“康锐在哪里?”她神情涣散,一看到认识的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扑了上去。
怔了下,他立刻恢复过来,嘴角含笑,“你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吧?”
“什么?”她现在一心想的是那个人,一点都没有感到他话中的意思,“他到底在哪里?”
“在七楼的头顶病房。”邵泽苦笑,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擦肩而过,回首问她:“真的就那么爱吗?”
顿住了脚步,她回过头来,眼中充满苦涩,淡淡说了句“情难自禁”便跑上了楼。
“情难自禁啊?”他呢喃的重复,再看她已经找不到了人影。
出了电梯就撞上了等电梯的霍德。
“啊?啊?”他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指着她张着口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心的绕过他的身体,谭惜泪有些怀疑这个人该不是打着看病人之名,实则是看精神病科医生为实吧?
“你怎么回来了?”就在她的手刚搭在康纳利士的门把手上,霍德这才转过头来问她。
“奇怪吗?”她蹙眉,今天是第二个人对她的归来该感到了奇怪?没理由连意大利的报纸都登出来的事情,她知道就很奇怪吧?
当然!他瞪着她,锐昨晚上才撞车,而且这个消息还没有对外发布,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快?而且还准确的找到了他住的医院,这还不奇怪吗?
可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她已经无视他的已经走进了病房。
这样霸道的性格,和锐真是有的一拼。
头等病房的设备和装潢根本不用说,室内的温度永远调节在舒适的度数,光线也保持在明暗适中上,就连不远处桌子上摆放的花草都是宜人心脾有助于病人身体。
看着他沉睡的模样,她这才感到自己的冒失,他分明会受到最好的待遇和照顾,她回来又能做的了什么?
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