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见他痛快地答应,王挚倒不好意思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个朋友在美国那边犯了案子,所以想找个律师……”
路砚点头,从抽屉里的名片夹中翻出一张名片来递给他:“这是‘雨群’事务所中近年来最出名的律师,你找他……”
“哎呀,”不客气打断他的话,王挚拍掉他递名片的手,“这个案子特别的棘手麻烦,你找这些人我怎么能相信?”
“什么案子?”一提到自己的专业,路砚倒是来了精神,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打算一问究竟。
这……王挚面有难色,好半天才说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就是酒后开车蓄意撞人然后撞死人不算,还造成了曼哈顿三个小时的交通堵塞……而已。”
这还而已?他这个朋友这样明显的刑事案件,根本无人能救吧?摇头,他还想保持他百分百胜诉的名声,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陪了自己的声誉。
“你先别这么快否定,你先去见见我这朋友,也至少给个建议,毕竟你在司法界都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不接这个案子,也至少露露脸让那些警察法官们也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轻判一点嘛。”
“这样做不合适。”社会规则,法律条文对他来说都是应该遵守的,做这些事情并不是他的长项,而且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拜托拜托,其实……其实我那朋友也是……冤枉啊。”他不知道如何措辞,只能双手合十不断的请求他。
“若是冤枉的,我帮你找得律师一定能帮他打赢官司。”他皱眉,这种浑水他不愿意趟。
见这样哀求不生效,王挚开始了死皮赖脸战术,“喂,你刚才答应帮我了啊,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我帮你找一个最好的律师,而且还不用花钱这不算帮吗?”他慢条斯理的应对,滴水不漏。
王挚语塞,这两年来这个男人的性子是越来越冰冷了,用谭惜泪的口气说就是:真是不好的征兆。
“可是在我认为只有你出马才算帮,所以,你帮是不帮?”若论厚颜无耻,他王挚认第二谁敢抢第一?
“挚……”他为难。
见他动摇,王挚乘胜追击,“我说了,不一定要你帮,你只要出现一下,和我那朋友说两句话都行。”
沉吟片刻,他求证的问,“不管案子,只看你朋友一眼也行?”
“是啊,是啊,你只要见了人,就算帮了我了。”他连连点头。
这次缓缓的点头,反正他是认定了不管当事人到底是冤枉还是是蓄意谋杀,反正他要做的只是走一趟。有了这样的决定,他点头,“嗯,好。”
“那现在就行动啦,”王挚掏出一张机票,相识连珠炮一样的对他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到了机场就有人接机,直接送你去警察局。”
他皱住了整张脸,“用的着这么赶吗?”
“当然了。”一本正经的拉他起身,“快点快点时间不等人。”
“行了,行了。”甩开他的手,路砚这才起身,穿了外套后,拉开抽屉将刚才的名片就要放进抽屉。
手一顿,他的视线落在了压在名片夹下的那张纸。
——那张签着韦以安大名的离婚协议书。
原来,有的时候幸福也只是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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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2 何苦呢]
“当事人叫什么?”坐在车上,路砚空荡荡的发现自己手上连一点信息都没有。
开车的人压低鸭舌帽,低声的说,“不知道。”
他挑眉,继续好耐性的问,“那当事人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