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的知道,在他的怀抱下,那藏在他衣袍里从後面抵著我的炙热是什麽。。。。。。他他他他。。。。。。他对他亲妹妹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光石火的那一霎那,很多东西浮现在脑海里。
〃。。。。。。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许久以前,我曾在乾国密室里,过这麽一句诗,画卷上是卿湮巧笑嫣然的容颜,而那苍老挺拔的笔锋中却透露著无端的苦闷与爱恋。
当时我还笑著说,乾王留下这麽暧昧的词句给亲妹妹,一定是乱伦了。
没想到。。。。。。
不仅被我猜对了,如今还巧了。。。。。。来演绎了一场现场版。。。。。。
推开吧。
怒。。。。。。推不动,要不来个宁死不屈,挂个贞节牌坊,一哭二闹三上吊?
屋外,夜风拂过,呜鸣低咽。。。。。。风声与细碎乱飞的枯枝缠绵不休,一声一声透过窗传了进来,颇有些怪异。
诗斓不由的松开了我,但仍眷恋地握著我的手,他沈著嗓子说,〃鬼祟的立在那儿作什麽,进来。〃
一盏灯,燃了。
门吱的一声响了。
欣长的身影在暗淡的灯光下,忽暗忽明,诡异得很。
一声轻笑,是个男子。
他踱著步子迈了进来,修长白皙的手执著那盏孤灯,黑蟒罂粟花纹袍在暗淡的灯光下愈发夺目,那个人单跪在地,如瀑的墨发散落了一身,他徐徐抬头,望著我一笑,魅惑极了,他说,〃世魅拜见乾王与卿主子。〃
那样的眉目,那样的风情。
单是一个笑便让人炫目神迷,醉惑人心,那是嗜入骨子里的魅态。
他是假卿湮,诗斓口中的世魅。
我攥紧衣袖,指甲掐入手心,任由疼痛侵蚀我的震惊。
昏黄的灯晕照著他的面庞,他单膝跪在地上,乖巧极了,身上绣著的罂粟花瓣绽放得肆无忌惮,黑袍长长的垂落在地上,像是要与这漫长的黑夜融成一色。
我身形踉跄,几乎站不稳。
我怎麽没有想到会是他。。。。。。
虽说是前世,可是纠结了太多下一世的孽缘。
如今的他,黑瞳,黑发。。。。。。若不是他换了那一席男袍,我还真被蒙在鼓里了,世魅世魅。。。。。。
他就是那一世,灭後湮宫,虏我的暗刹舐主子魅舐。
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世魅的脸庞,竟有著惊世的妖媚,他望著我笑,那斜飞入鬓的眉中糅合著令人销魂的魅与妖娆。
许多片断在我眼前交错。。。。。。浮光掠影。。。。。。
仿若那一世的情景再现,那时魅舐也是笑的放荡,那时石室冰凉,他穿著这身单薄的黑蟒罂粟红纹袍缓缓向我走来,他说,卿儿。。。。。。我们是如此的合适,你该是我的,永世陪我入眠。
如今,他。
世魅,单膝跪在地上,服服帖帖。
他只是仰头望我笑得没心没肺,那麽灿烂如风。
我差点窒息,稳住身形,犹豫地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子望进他的眼,我嗓子沙哑:〃你到底是谁,魅舐还是世魅。。。。。。〃
世魅仍跪著,抬头,眼神疑惑和一丝不解。
诗斓忽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向後微微使力,我本来就不大能站稳,往後踉跄便栽倒在他的怀里,他轻拍著我的脸,〃你这坏东西,失忆和没失忆前一样,从小到大你倒是挺注意他的。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嗯?你说,你眼往哪儿看。。。。。。我说的就是你。〃
我,我这不要弄清状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