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羽家的电话声大响。
程文以为又有刑案发生,连忙起身接电话。
一股压低的鼻音传来,非男非女,程文很难判断到底是谁。
“喂,羽先生,新店XX路,有人企图自杀……”
程文直觉此人定是无聊至极,有人想自杀应打119,为什么找他?对方又为什么有他的电话号码?
他不愠不火地说道,“你应该报警才对,不是找我。”
“你是最佳人选。”对方仍不放弃地说道。
“我在电脑公司上班,不是警察。”程文不耐地说道。
“你不但是,而且还是‘小组长’。”对方依旧压低声音逗著程文。
程文心头一惊,觉得一定是自己人,于是他谨慎地说著,“兄弟!这个玩笑不好玩。”
“哈!怎么!你也会害怕?”小蛮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文顿时觉得自己太逊了,怎么又被小蛮摆道。谁教他当初被她的病容给打败,一经她套问,心头一软,就说出自己的身分。
“小蛮,你又‘发烧了’!”他糗著她。
“没有,只是有个疑问。”她开始引君入瓮了。
“什么疑问?”
“你来应征的那天,为什么临阵脱逃?”
“我没有逃。”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堪人家定他为逃窜的鼠辈。
“没有?你分明没通过第十项考题,难不成你是……”小蛮不相信他还是处男,试探著想知道答案。
“我说过女人该视自己的贞操为美钻。”
“别说大道理,你该不会是──‘纯洁’的男子吧!”她再度激他。
“你说呢?小姑娘,别激我,否则……”
“哈!否则你会怎么样?”
“好!你再摆阵。”程文不堪刺激地脱口而出。说出来后,他竟有种释怀的期待。
原来──他也想“做”那件事。
“这才是男子汉。”小蛮怕他后悔,又加上一句激励之言。
“我知道我是,不过这次不在你家,在我家。”
程文为了和小蛮“行礼”,还特别换了一套全新的床单和枕头套。
为了缓和气氛,程文外叫了一桌的精美餐点,两人的心理其实都很紧张,也很别扭,毕竟“这种事”,应该是发乎自然的,而他们却是刻意营造。
“来!干一杯。”程文举杯敬小蛮。
小蛮也端起酒杯,轻轻地沾了一下唇瓣。
“多吃一点。”程文言不及意地招呼著。
“哦!”她也随便地附和,夹了一口菜吃。
“再吃一点儿。”他为她夹了一只明虾。
她忽然噗哧地笑出声,“气氛好怪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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