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文锦瑟抵不过内心里的好奇,问江年骅
“你表妹和夏总以前是什么关系?”
江年骅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没关系。”
越漫不经心,文锦瑟心里的疑点越大,“真的?”
“别人的闲事,咱不管,乖。”江年骅轻撩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
“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是有过关系了?”文锦瑟愈加的肯定。
“哪有你这样推理的?”
文锦瑟晃着江年骅的胳膊,“你就告诉我吧。”
“我订了后天去法国的机票。”江年骅答非所问的说。
“后天,这么急吗?是去见贺相见吗?”
“先拍婚纱照,然后我有个会要开,再去庄园看看,见贺相见的话,最后吧。”江年骅说的比较详细。
文锦瑟点了点头“听说,贺相见的妈妈跟他们在一起,你见过她吗?”
江年骅记忆中的贺桃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娇小,可爱,混身上下透着灵气,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形容的话,像极了一只小鹿。
“她美吗?”她又问。
江年骅点了点头,贺桃确实很美“美。”
“那跟妈比起来呢?”
“见了她,你自己评判吧。”江年骅说。
“老公,咱们今晚上住在极度吧,我想念那间房了。”文锦瑟把头倚在他的肩头,柔柔的说。
“是想念那间房,还是想念在房里干的事了?”他笑问。
“都有,求婚,木马,还有牛排。”她笑着,笑的很甜。
江年骅眉心一蹙,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忘了翻云覆雨了?”
“有这事吗?”她故意不搭他这茬。
“一会让你回忆回忆。”
他伸出大手在文锦瑟的面前晃了晃,文锦瑟眨了眨眼,“干嘛?”
“我的婚戒呢?”
是哦,婚戒被她拿走了,她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她打开随身背的包,最里面的小口袋里,她摸了那两枚婚介,一枚套在了江年骅无名指上,一枚套在了自己无名指上。
“再发现把我戒指摘下来,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哎呀,知道了。小气鬼。”
她嘟着粉唇,望向了车外,轻按一下车窗按键,车窗缓缓的落下,一阵细小的微风吹了进来,
吹动着她的发丝,她眯着眼,双手放在下巴下,趴在窗户上,看着这些流动的光影,
十三岁那年,她来到了这里,进了文家,为了他。
又一个十三年过去了,她和他成了夫妻,有了宝宝,或许他们还会有第二个宝宝。
“老公,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她浅浅的开口问。
他把头放到她的肩头,顺着她望着的方向,在她的耳边说“三生三世。”
“娇情。”她笑着,心里美。
“你啊,真不好伺候。”他的大手圈住她的腰,依然紧紧的靠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