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绵长的吻,白稷初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急促到逐渐的温柔,沈闻卿浑身都有些发软,就算被抵到了床榻上,也依旧没力气反抗。
过了许久,白稷初才终于愿意放过他,有些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
沈闻卿的脸色顿时更红了,眸子里也起了一层雾,短暂的窒息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偏头慢慢的喘息着,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白稷初搂着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拂去他眼尾的泪珠。
沈闻卿现在喝醉了,和平日里一点也不一样。
白稷初见自己刚才一时激动差点把人欺负哭了,于是就直接跟着躺到了一边,小心翼翼的将人搂进怀里哄着。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闻卿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就这样窝在白稷初的怀里逐渐没了动静,只是手还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像是已经完全睡过去了,白稷初这才微微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卿卿,我永远都会只喜欢你一个人……”
……
……
宿醉的后遗症都是一样的,沈闻卿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除了头疼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周围已经没了其他人的身影,房间里也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沈闻卿捂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时,整个人都还有些迷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了。
等到脑子彻底清醒了,思绪回笼,沈闻卿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来,昨晚他喝醉后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然后仔细一想,脑子里就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昨晚他亲白稷初的画面。
所以他这是喝醉了耍酒疯,趁机占白稷初便宜了?
不是,白稷初他自己不会躲的吗?就这样傻傻的愣在那里让他亲?
沈闻卿想到这里,顿时就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除了记得他亲了白稷初外,其他的完全不记得了,如果他喝醉了还和白稷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真的完蛋了。
果然,酒这种东西还是不能乱喝的。
不过白稷初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宁北候府啊,还直接到他房间来了,真的没人管管的吗?
沈闻卿回过神,又转头往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房间里此时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完全不见白稷初的身影,而床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碗像是醒酒汤的东西,还有一盘点心。
可能是怕他起床了会饿。
虽然现在白稷初不在这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沈闻卿就是觉得这是白稷初特意让人准备的。
而且这个点了都还没有人来喊他起床,多半也是白稷初离开的时候特意吩咐过于鸣别让人来打扰他休息了。
想到这里,沈闻卿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了。
于是他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头疼,又默默的把旁边的醒酒汤端过来喝完了。
不得不说,白稷初这个人确实很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