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什么活给他。”
“他这么能打,还会指挥,让他去边境啊。”
“边境也很平安啊。”
“不行。就让他这么闲着。”
落选者恨得牙痒痒,“让他堕落好了。被雄虫蒙蔽双眼的家伙。”
禅元对此浑然不知,就算知道,估计也是无所谓的态度。
他现在正面临一场大堵车。
“嗨。兄弟。”
禅元拉下车窗,看向隔壁探出脑袋的雌虫,询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个小摩擦吧。”
话音未落,前面刷刷刷好几排的车子里探出几个雌虫脑袋。禅元一眼望过去,幻视自己在二哥家的果园里预备摘果子。
“好漂亮。”
“嘶——他过来了。”
“雄虫阁下。”
禅元心中意动,忍不住探出头去。
果然,前方是恭俭良。
禅元多瞅两眼,就估摸雄虫中午没睡午觉,上下眼皮瘪成一线,整个脸不高兴地垮下来。偏生对面的雌虫还逼逼叨叨说个没完没了,恭俭良不得不一边打哈欠,一边写罚单,嘶拉扯下来,一把拍在雌虫脑门上。
“你分没了!”
“……阁下,阁下你不能抓着我扣分啊。”
恭俭良茫然地看过去,对眼前的雌虫完全没有印象。
他一天最起码要用掉两个罚单本,找他废话的雌虫海了去了,干交警四天吊销执照的人都有两位数,为了见他一面故意投诉他的人都挤满整个警局——眼前这个算什么?
“老师。”
恭俭良别开头,直接喊人,“老师。”
他不太喜欢和雌虫纠缠,被禅元看见又要麻烦死了。
“你喊人干什么。”
雌虫一把抓住恭俭良的衣领,还没有反应过来,头晕目眩,整个人眼前是明朗朗的天空,脊背传来剧痛。
——雄虫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禅元:……
他有预感恭俭良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居然袭警!”
恭俭良这么多天,终于抓住一个在违法边缘蠢蠢欲动的家伙,开心到无语伦次,“你袭警了。你还意图猥亵雄虫,是不是?”
雌虫:?
我不是,我没有啊,你衣服上的执法记录仪还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