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玩儿把邪的?
我掏出一块钱钢蹦儿,伸手弹向空中,在落下来那一瞬间盖住。
我心想:“正面儿就试试,反面儿就放弃,大不了挨顿打,他又不会杀我。”
手轻轻拿开。
硬币刚好正面儿朝上。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我点头:“你想玩儿那我就陪你玩儿,但先说好,出了意外你别怨我。”
“放心,肯定不能怨你,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想了想说:“今晚我们要先去办件重要的事儿,估计后半夜差不多能回来,到时候我喊他去宾馆留宿,你提前藏房间里等着,之后就看你自己本事。”
秦月月狡黠的笑了笑,点头说:“好,一言为定,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型号合不合适,要不要在准备点其他型号。”
“这玩意儿还分型号?这不是都通用的?”
“我晕,当然分型号,你不会没用过吧??”
我喝了口水,说我当然用过。
“那你用什么型号?大号就是35的。”她问道。
“我我得65的吧。”
秦月月马上撇嘴:“切,你们男人都一个样,爱吹牛,65开口的那都成什么了,哪咤手里的乾坤圈吗?”
“呵呵,我开个玩笑。”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秦月月这女孩儿年轻漂亮,大大咧咧,足够开放,她那一头红发配上过膝小黑袜用现在的眼光看可能觉得非主流,但在当年看还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这事儿说不好万一她真有什么手段能把田哥拿下呢?
田哥不可能爱上她,但只要走出第一步就够,我敬重洛姨,但我这个当兄弟的更希望他能从那段痛苦中早日走出来。
我对秦月月没感觉,一来是我眼界渐高,二来就是练功的原因。
过了年,我的炼精化气功就练满三年了。
按照谢起榕当初的意思,三年,五年,十年分别对应一个阶段,化精三年就能达到第一个重要小阶段,即:“药不生,液不漏,火不熄,轮不转,含光默默,息息归中,小龙初养珠。”
没有师傅随身教导,所以我一知半解,不懂什么叫小龙初养珠的状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坚持会有回报,说不定我哪天睡着睡着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变成了超一流高手。
这晚九点。
我知道路,所以我开着田哥的吉普前往邢老板家,田哥还有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光头男人坐在后头。
这光头男目测五十多岁,手上带着颗满绿翡翠大蛋面儿,其脸上有四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猛一看像大蜈蚣爬在脸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