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施昆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建议你们离婚,因为如果你的母亲在的话,她肯定会坚决反对你们结婚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家现在的悲剧就是他的父亲造成的。”
施昆仑在说这话的时候,那隐忍的眸光中,还是现出浓浓的恨意!
一个让他妻离散的人,他又怎么会不恨!
江月萱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这事等以后我会对你说。”施昆仑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母亲后来去了什么地方,那我就去那里找她,一切等我回来再说。你放心,现在你是有娘家的人,周家想给你气受,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江月萱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她并不是很同意施昆仑的说法。
她不觉得她在周家受到任何的气。
……
江月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
李管家迎了出来,多少有些抱怨地说道:“夫人,你这哪里是养病,一天都没在家呆着。”
两个孩听见了门的动静,立刻从楼上跑了下来。
江月萱看到他们,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
阳阳蹙着小眉头:“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我今天有点儿事,所以回来晚了,你们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她撵着他们。
两个孩早就困了,一直在等她。
见她回来,也就放了心,回去睡觉了。
看着两个孩的背影,江月萱暗自叹息。
她很想把找到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告诉阳阳,因为那也是他的亲生姥爷,但她还是忍住没有说。
不是因为担心李管家知道,而是担心以衍。
阳阳若是知道,肯定会去认,那以衍也一定要去的,孩并不知道她不是他的母亲。
可是,听了施昆仑的话后,她才知道,施昆仑对以衍所做的,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去伤害孩,她无法要求更多,但让他接受以衍叫他姥爷,真的是太强人所难。
也不知道他们上一辈有怎样的恩怨。
江月萱先去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洗完之后,便上床了。
不自觉地,她的手抚上了自己那还是平平的小腹。
那里,竟然又住进了一个小生命。
一晃都是六年的时间,但她还记得两个胚胎被植进她的宫后时的感受。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地盼望着,但是现在,她竟然是这样地犹豫。
可是,想到今天在医院的时候,当她听到小庞的电话后,是那样地迫不及待地要去取报告,开车离去的释然时,她心里明白,她是舍不得这个孩的。
她带着环,还怀了孕,这个孩该是怎样地顽强,才成功地住进了她的生命里?
她又想起了那个朦胧中的梦境。
那个仿佛跨过千山万水,重重障碍来的她面前的那个小精灵。
她忽然笑了。
那个环,本来就是一道天门,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