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角和弓亲那会,同时也是死神第一届武道大会第三阶段队长对决队长中已经进行到倒数第二场的对决。
弓亲略发不爽地看着一角和那个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聊得机缘投机心想道:一角这家伙该不会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吧,不是和那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聊一些无用的信息,而是得问出被打者和打人这的来源经过,既然是那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一马当先地喊出那声惊天动地的求救声,而且那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肯定是现场的唯一的一位目击者,毕竟事件所发生的位置是处在一处拐角的胡同得经过十几条错综复杂七拐八拐的小巷才能到达事发地,看来那位打人者显然对周边副环境十分熟悉所以才肆无忌惮地施暴于那位被打者,可惜不是很走运的遇到我和一角来制止了那位打人者不可理喻般残暴般的暴与相向的施暴。
一角和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由于聊的太过投入了导致一角和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不仅忘却了此行的目的且忽视了弓亲那表情略发不爽的样子。
在下一刻弓亲的表情比起之前加深了不爽的表情双手环胸的力度微微加大心想道:都已经这时候了,四番队那帮治疗人员怎么还没来,难不成四番队的治疗人员之所以没赶到这里就是因为还在忙前忙后的治疗队长对决队长里处于重伤状态下的战败队长,可这个人手不足的问题不是已经被星队长给被动解决了么。
在眨眼间的功夫弓亲脑海中回想起道:我记得之前在剑八队长的比赛结束后的那会,虽然那会我和一角正处在因剑八队长获胜时带来的那种非常激动的状态下一时半会没有看向全息投影大屏幕,但等到我自身的激动状态结束后,在我一个不经意间把目光移到全息投影大屏幕,就看到星队长站在处于重伤状态下的第七番队狛村左阵队长面前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出于我对因在于和剑八队长对决中因此而身受重伤的狛村左阵队长不由得担忧起来,一边担忧剑八队长下手太重万一狛村左阵队长死了可该怎么办,一边担忧那帮四番队的治疗人员万一没赶上治疗狛村左阵队长的最佳时机导致狛村左阵死了可该咋整,还有明明星队长不是什么治疗人员为啥会来到深受重伤的狛村左阵队长面前,我对这一切全都半点都不了解,更不理解的是特别是当星队长离开狛村左阵身边走出蓝色传送门的那一刻,我惊诧地发现狛村左阵队长轻轻松松就豁然起身了,明明身上有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起身,应该是很缓慢很艰难起身才对,怎么会这样,但那时当我从惊诧状态中缓过神来就注意到狛村左阵队长的身上已经没有血在流了且从狛村左阵队长的表情来看,狛村左阵队长已然伤势痊愈了,这一幕对当时的我来说太神奇了,以至于当时的我差点没站住脚,不过后来在我和一角挨个跟队长们说告别语,特别是在轮到跟花烈队长说告别语时,我望着花烈队长那慈眉善目般的面庞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这么一个画面,那就是花烈队长既然是四番队治疗部队的队长,那花烈队长的治疗水平肯定是凌驾于四番队其他治疗人员之上的,也就是说花烈队长绝对是会高阶治疗鬼道,那么之前星队长为何站在身受重伤的狛村左阵队长面前也就可以说通了,当时星队长之所以站在身受重伤副狛村左阵队长面前就是在施展高阶治疗鬼道,因为想在短时间内想要把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完全治好只有会高阶治疗鬼道的队长才能做到,所以也就是说星队长绝对会高阶治疗鬼道不然就不能解释身受重伤的狛村左阵队长为何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的,肯定是这样的绝对错不了的这样的想法在当时的我内心中反复韵量着,不过这样一来通过看到花烈队长解决了我当时最大的疑问,其次还有一个疑问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可以肯定星队长会高阶治疗鬼道的基础上那之后的队长对决队长中战败且身受重伤的队长全都可以交给星队长来治疗了,那么四番队的人手不就全都可以投入到流魂街中去了,既然人手全部投入到流魂街上了,那为啥四番队的那帮治疗人员怎么还没来。
回想结束后的弓亲发现一角和那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还在滔滔不绝的聊着没用的话题不禁满面怒容瞪向一角。
可一角没有察觉出弓亲那愤怒的犹如一只羊因吃不到新鲜的嫩草而愤怒般的瞪向地上枯黄的草的表情一样。
反而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察觉到了弓亲那犹如一只羊因吃腻了新鲜的嫩草想换换其它口味的草而愤怒般的瞪向地上新鲜的嫩草的表情一样的用意连忙转移话题道:抱歉了这位三席先生,等下我还有事,所以我们就言归正传的回归正事吧,不要再聊那些有的没的跟现场事件无关的事。
一角苦中带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流露出一副就这智力居然还能当上三席的表情道: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了,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当上三席的。
一角左手握拳顶腰,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头部青筋暴起气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有我当上三席不是因为记忆力超群或者智力超群,而是我的实力达到了可以升为三席的资格。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嘲讽道:原来你是靠实力升上去的,怪不得脑子这么笨。
一角被迫气笑质问道:按照你的意思难道脑子灵就可以升的更高吗?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戏弄道:哦,这么说三席先生终于承认自己的脑子笨了。
一角死不承认道:喂,我可没承认我的脑子笨,刚刚我只是片面性的问出那句蕴含智慧的话。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语调拉长道:还蕴含智慧,肯定是没经过大脑思考说出来的话。
一角左眼半开,嘴巴大张装作气笑道:谁说没经过大脑思考,刚刚那句问话我可是在脑中思考了一下才说出来的,还有你回答一下我之前问出的那个问题以你的理解。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左眼闭上,嘴角挂起一道弧度最高的笑容,张开两臂两双手的手指摊开且伸直道:哦,三席先生你想听听我的理解,那就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吧。
一角在等了几十秒不耐烦的催促道:我在听着呢,快说吧。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双手环胸推了推眼镜道:脑子灵可以升的更高这句话肯定适应于所有职位,毕竟没有哪一个领头者想让一个脑子笨的升职,举个例子那就说说我在现世的一家公司里上班。
一角打断道:啊,我差点忘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抬起双手再微微甩着双臂迁怒道:忘了什么,三席先生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打断我兴致勃勃的讲话激情,何况我所讲的故事连开头都没说完就被你无情地打断,更何况打断别人讲话不仅会招致别人的厌恶,还会极大程度地降低你在别人心目中的印象。
一角双眼瞪到最大,嘴巴呈一条直线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甩动双臂的幅度比刚刚大了一些道:嗯,那是几个意思,还有三席先生说话不要只说一半,让别人猜你的下半句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体验,更会激发矛盾的,还好我的脾气好,要是换做其他人会气得转头就走并且以后都不会再跟你聊天的。
一角双眼瞪到最大,嘴角呈一条直线,抬起左手摆了一个爪的手势道:啊,我指的是你刚刚不是提到现世么。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语速突然加快道:提到现世怎么了,还是说三席先生在现世有一个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或者是说三席先生在现世有个温馨的家。
一角再次抬手指着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撇嘴皱眉道:喂,喂,你都想哪去了,算了还是告诉你吧,毕竟你是跟我聊的来的人。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双眼半开,嘴角呈一条直线道:告诉我什么,难道是关于三席先生身上的秘密。
一角双手环胸道:差不多。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疯狂摆动双手道:不,不,不,我可不想打听别人的秘密,更不想打听认可我人的秘密。
一角语调低沉道:但这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嘴巴大张道:什么,该不会这个秘密事关你我吧。
一角语调低沉道:你猜的没错。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再三摆动双臂道:不,不,不,那这个秘密我是更不能听了。
一角坚定道:没事,我没在意,就算你不提现世这个字眼,我也会在离开时告诉你这个秘密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微皱眉道:我有权不听这个秘密吧。
一角故作厉声道:不,你没权不听这是你必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