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亲眼神清纯,没有一点畏惧之色,语气柔和道:不用摆手势了,一角。
一角睁眼略微吃惊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说完这句的一角内心中想,刚才我自己在自顾自地考虑再三无法抉择时,没注意到弓亲这家伙居然擅自自顾自地验证了一下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的行事作风,就和我刚才脑海中所想的那样,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只会对产生极大恐惧的生物和超过它自身一定距离的生物出手,该不会弓亲这家伙在我挪动左脚就发现了,不,完全没这种可能,毕竟刚才我的智力可是非常在线的,弓亲这家伙的智力再怎么高,也不可能高过我,从那位我认可的做饼干饼的小哥得知弓亲的智力比我低了不少的感觉,虽然当时没有判断做饼干饼小哥话语里的真假,但我当时通过一边观察做饼干饼的眼镜小哥真挚如水的眼神再一边观察弓亲脸上那大智若愚的眼神从而得知戴眼镜做饼干饼的小哥此言不假。
弓亲不紧不慢自然而然道:嗯,从我挪动左脚后就知道了。
说到这的弓亲把目光了向了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所在方向,看了几秒,又把目光望向了一角道:现在我们所做的行为举止都在对方的监察之下么。
一角抛开脑中思绪垂下头脱口而出道:是的,对方的实力能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自然也对我们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弓亲语气时慢时快道:那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无论想什么对策都会被对方给得知,这样不就一来更加无可能从对方身边溜走或者一边闪现到碉岩柱以当成掩体一边再闪现到下一个碉岩柱以当成掩体,从而绕开对方。
一角表情严肃一语道破道:但是你也知道,当超过一定距离对方绝对会有所行动的,况且对方出手只在那一刹那之间,所以我们根本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只能被迫跟对方战斗,没有别的办法,况且你提到的靠闪现把碉岩柱当掩体这种事,也是无法办到的,持续不断地闪现是一种极大消耗体力的,即使我们成功绕开了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也无法继续调查了,且在绕的过程中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对我们没有半点兴趣,当然这是运气好的情况下,不过碰见那种实力的虚运气什么的完全得忽略了,指望运气没用,要是旗鼓相当倒还有可能指望运气能快速找到其破绽击败对方,要是只比我们强的不是太多那么谈运气倒还有可能性,要是对方只比我们强了那么一丁点,那么我们完全不必指望什么运气,只会在天衣无缝的配合下很轻易解决掉对方,但眼下的现状是对方比我们强了不止一个次元。
弓亲表面淡定,内心唉声叹气道:是我欠考虑了,可这样不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么,躲也躲不掉难道我们真的只能掉头返回。
一角眼神犀利,语气稳中带缓道:不,既然我们知晓那只虚的行为模式,那么我们连掉头返回的机会都没有,对方既不让我们越过那条线,也不让我们逃离对方掌握地区域。
弓亲表面上淡定,但内心里十分慌乱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乖乖等死吧。
一角语气低沉道:当然不是,谁会乖乖等死或者乖乖送死啊,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弓亲疑惑道:那难不成你有什么主意,能让我们脱离这险境。
一角闭上眼,双手环胸,脸上洋溢着胸有成竹的表情道:哼,哼,当然有,我可是十一番队的三席啊,自然会有解决困境的办法。
弓亲以一种机械式的口吻道:那办法是什么?
一角一脸讪笑道:现在还不能说,时机还没到。
弓亲歪着头露出一个大惑不解地表情道:什么时机还没到。
一角转移话题道:对了,弓亲你在闲暇之时,有没有玩过这样一种游戏。
弓亲摆出一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的表情道:怎么突然转移话题了,都这种时候了哪还有玩乐的心情,要玩你自己玩,别带上我玩。
一角摆出一副自信过头的表情道:我所说的游戏只要玩了我们就有胜算了。
弓亲呆滞道:玩个游戏就会有胜算,你脑子没坏吧,或者你想通过这种无聊的玩笑来缓解一下我们紧绷绷的神经,想放松一下,想调节一下气氛,毕竟现在的气氛压抑的就像一个人身处在满是石块的地带,不管怎么走都见不了一个人。
一角轻微拍着胸脯道:当然没有,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没有开半点玩笑。
弓亲疑惑道:那么你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游戏?
一角故作神秘道:我所说的游戏不能靠嘴说,只能靠手势来辨明。
弓亲差点笑出声道:哦,又回到手势游戏了,难道一角你这么想玩,好吧,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反正也解决不了问题,就随意随性吧。
一角眼神坚毅道:弓亲,我可没叫你自暴自弃。
弓亲垂下头额头多出几滴冷汗,故作镇定道:我也没自暴自弃,我只是对眼下的局势状况什么的都极为担忧。
一角摆出一副信心满满的表情道:没什么事,别过度担忧了,只要玩了我所说的游戏难题什么的都迎刃而解了。
弓亲还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道:真的么,你真的这么有把握。
一角摆出一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道:道:有把握相信我。
弓亲依旧是满脸不相信的表情道: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对方比我们强了不止一个次元,比我们强了一个次于的虚,我们是不可能战胜它的。
一角故作苦笑道:是这样没错,确实战胜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