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郝平凡多想,毕竟她哥给的实在太多。
喜儿给了郝平凡一个“你好没见识”的眼神后才说道:“你看到那些带着孩童来植灵的人了么?按惯例,每家都会给我哥哥红包的,多则上千少的也有几十。不止是清流镇,还有周边相近的村子,粗算下来也有十万户,即是是节育纪元吃一遍也是不菲,更别说繁育纪元了。要不然,我哥哥一个吏员,吃不到朝廷俸禄,那里还有钱疼惜我这个妹妹。”
一番话倒叫郝平凡有些困惑,他挠着鼻子不解地问道:“咱哥不是当官的么?怎么能没有俸禄?还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官都没有工资粮饷啥的?”
喜儿解释道:“相公有所不知,官是官吏是吏。官是朝廷册封当然要吃俸禄吃皇粮啦,吏员是地方举荐,像我哥哥就是举孝廉,徐哥哥是远近闻名的功夫好手为人又有好口碑,有一次他夜行遇到流寇抢劫旅客财物,他仗义出手得了好大的威名才被地方绅士作保引荐入了衙门。这些吏员都是出自当地百姓人家,所以要吃百家啦。”
郝平凡听的新奇,连连点头。
鼻子是越来越痒,又揉又搓的一会鼻子就红了。
喜儿见了他这样忙说道:“相公,初植灵会燥痒难耐。前面有药局,你我二人同去买些药来给你止痒。”
郝平凡被痒的连连打了三个大喷嚏才含糊不清地说道:“那赶紧的吧!这得痒上几天呐我说?”
喜儿从怀里掏出手绢给郝平凡擦着鼻子说道:“约有三日。相公莫急,买药煎水服下就不痒了。”
郝平凡抓着喜儿的小手,轻轻闻着指尖淡淡的香气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的小手儿一摸我就不痒了,还用喝什么药水。”
喜儿娇羞地抽回手羞道:“相公莫要放浪,若被旁人看去可羞煞奴家了。”
郝平凡一把揽过喜儿,不顾她的抗拒强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都睡一个被窝了你还羞什么?昨晚你钻的时候可是勇的很啊,也没见你还羞。”
喜儿连连捶打郝平凡的胸膛娇嗔道:“讨厌!”
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不远处的药局,看规格是真不小,上上下下四层楼,算是郝平凡这一路看来最高的建筑了。建筑外表也比周围的房屋显得气派,却让郝平凡感到一阵的怪异,就像是在自己那个世界的时候听到某某药房大酬宾买几赠几的时候差不多。每次听到诸如此类的招客广告,郝平凡总是不禁腹诽: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净上药店买药吃?那玩意又不是糖豆子。
郝平凡是不准备进去的,正好看到药局对面有一个画摊,就对喜儿说道:“你去买药吧。我到对面那个画摊溜达溜达,完事了出来叫我。”
二人分别,郝平凡背着手溜溜哒哒就来到了画摊前。
抬头一看,摊位上挂满了字画,有风景山水有人物鱼虫,还有一些对联福寿。
摊主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岁数的男子,面净无须国字脸,一身青衫正手捧着一本书在阅读。
郝平凡轻咳一声,示意摊主有客上门了。
那摊主抬头一看
有客人,放下手中书起身拱手相迎笑道:“客官是要买字画还是带笔愿帖?亦或是文房四宝?都是自己家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品质可属上乘。”
郝平凡看他那些画也就是一般般,也就比初学者强上一些,字倒是写的不错,可与他自己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区别。
看到这个画摊,郝平凡动了心思,就这手艺都能出来摆摊,那我上我也行啊!
郝平凡也拱拱手问道:“老板,能不能给我点纸墨试试,我看看你说的这祖传手艺灵不灵。”
摊主点点头笑道:“自是可以的。我这个人从来不打妄语,说是上乘就是上乘,不怕客官查验。不才也颇好文墨丹青,奈何天资有限总不得其中奥秘,既然客官也好此道,还真要请教了。若是能点拨愚鲁端正,这些好文墨自当双手奉上分文不取。”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桌子,给郝平凡让出地方摆上纸墨笔砚。
郝平凡也不言语,提笔蘸墨的功夫,脑海里就有了画面。立刻挥毫泼墨旁若无人之境。
老话说:外行看热闹,是内行看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