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颜倒是很不客气:“我在开车,挂了——”
“唉,你至于吗?”
杨北忙压着嗓子说:“沈红颜,咱俩是假的、假的!我跟楚月怜聊几句怎么了?”
“那你聊去呗?关我什么事?”
沈红颜哼了声,扣掉了电话。
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杨北真有点头大:就这样的,谁敢找她做女朋友啊?
把手机放回口袋,杨北转头一看楚月怜也不在了,更头疼了:他还一个老婆没娶,只是跟两个女孩关系近了点,就乱的他心烦了。
如果真跟老头说的似的,娶七个老婆——
他估计每天光哄老婆就够了。
好在南山医馆就在附近,杨北步行也没几步,把那几个火烧打包了就朝医馆赶去。
到了医馆时,立柱正在掌药处吃火烧,见到杨北有点惊喜:“北哥,你来了。”
“月怜呢?”
“楚姐把火烧放下,就去七品堂了。”
立柱把火烧咽下去,冲杨北眨眨眼:“北哥,你是不是惹到月怜姐了,我看她好像不太高兴啊。”
“吃你的去。”
杨北心里叹了口气,问了问今天值班的情况。
“现在七品堂那边的生意比这里好多了。”
立柱嘟囔道:“那边人气可高了,好多大老板都闻风而去,和那边比,咱们这根本就没多少生意。”
话音刚落,来了个咳嗽的病人买药了。
杨北进了院子,几天不来,他都感觉有点陌生了,角落的药田也生了些杂草。
杨北拿起小锄头,挽起袖子锄了锄草。
一旦身在药田,他情绪立马就冷静了下来,杨北调整呼吸,吐纳渐渐和心跳齐平。这段时间他在世间匆匆,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练习吐纳了。
此时进入状态,外界的一切都似乎跟他没关系了。
太阳的毒辣,知了的聒噪,都消失在了他脑海中。
甚至有人进了院子,伫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他,他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锄完整片地,他才把锄头搭在墙边,起身走向院子的水龙头边,问:“有事吗?如果是看病,你应该去前面值班室。”
“有事,但不是看病。”
“那就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