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四人反应过来,继勖端着饭盆在白泽身旁坐下,很是自来熟:“假期过得怎么样?”
“还行。”白泽不冷不热。
“你怎么不问我过得怎么样?”继勖笑嘻嘻的。
“你怎么样?”白泽问。
继勖夸张的叹气,“不怎么样,三天拿下班长……”
“噗。”刘凡爽一口饭吐出来,“你说什么!”
继勖愣了下,把话说完,“的计划,失败了。”
刘凡爽顿时舒服了,继续吃饭。
“白泽,陈笑靥太难追了!”继勖开始诉苦:“我想跟她约会,做点正常人会做的事,结果她就知道爬山,每天一座山,一座比一座高,我都累吐了,晚上做梦都在爬上,她的声音还不停在耳边回响:你快点啊,你怎么这么慢,你不是体育生么,怎么流这么多汗,你是不是肾虚啊……”
白泽努力憋住笑:“对啊,你不是体育生么?体力这么差?”
“你是不知道有多恐怖!”继勖越发激动,“我只是体育生,但她简直是超人!哎,反正我是放弃了,兄弟交给你啦,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别让隔壁班把她追走了。”
“我又不喜欢她。”白泽说。
“别装了,美女谁不喜欢呀。”继勖露出一脸“我还不懂你”的笑容。
不等白泽翻白眼,他端着饭走了。
“这人有病吧?”宴星的嫌弃难以言表。
“不治将恐深。”房水言简意赅。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刘凡爽气愤地拍桌子,一秒后脸上又洋溢出笑容:“我就知道班长不会着他的道。”
“小白。”刘凡爽一把抓住白泽的手,“继勖!”
“继勖怎么了?”
“不是继勖,是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刘凡爽说,“你今晚就约班长吃饭,叫上我们仨,一起给她摆一个阵……”
“给我摆什么阵啊?”陈笑靥不知何时站在刘凡爽身后。
“啊!”刘凡爽吓一大跳,像被人点了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陈笑靥在他身旁坐下,“继勖。”
“继勖……刚走。”刘凡爽声音发颤。
“我让你继续说。”
陈笑靥似笑非笑,按住刘凡爽的肩:“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不是要请我吃饭,要给我摆阵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着玩的,哈哈……”刘凡爽朝三个室友求救,三人埋头吃饭,一言不发。
“说着玩的也给我说全了。”陈笑靥较上劲了。
“我,我……”刘凡爽脑子一抽,“我会算命!”
“啊?”
“我真的会算命!班长,我看你印堂光亮饱满,面色细腻红润,双眼清明有神,两个月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哈?!”陈笑靥懵了,“不应该是……印堂发黑什么的才会有血光之灾么?”
“肤浅!外行!”刘凡爽已经口不择言,“世间万物,永恒轮回,物极必反、月满则亏,既有否极泰来,也有泰极生否。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好得不得了啊,长得漂亮,气血旺盛,精神饱满,充满魅力,如此完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出事呢!”
“那,那……要怎么办啊?”陈笑靥从小到大没少听夸奖和马屁,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间不知道要开心还是担心。
“所以啊!”刘凡爽说,“有人需要借运,有人则需要让运。”
“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