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十几人现身,看着慕宛歌点头道,“你就是敬王之女?”
慕宛歌应声,“正是,阁下还未请教。”“呵,胆子倒是大得很,和你父亲一样,一样让人讨厌。”
慕宛歌笑道,“阁下说错了,我父王受百姓爱戴,从没有人说他不好,莫非南遗的风土教出来的都是爱说反话的人?阁下倒也不用嫉妒父王,毕竟我父王那样的人百年难遇。”
“呵,大言不惭,今日我就送你下去见他。”
二十几个黑衣人带着银光袭来,营中的士兵立马迎面扑上去,双方兵戎相见。
领头人见她不露惧色,点头,“倒是有些胆量,就是不知身手如何,替你父王试试你。”慕宛歌抬头挡住他的刀,稍一后仰,一抬右手,刀剑摩擦而过,两人错身,慕宛歌冷笑,“凭你也配,昆仑山有你这样叛国的弟子真是耻辱。”
“庶子狂妄!”
“夫人。”侍卫见两人打斗不止,那领头人明显武力要高于这些人,可自己却被几人围着一时脱不开身。
慕宛歌避开刀锋,额头流下汗滴,有些不适地捂着小腹,右手仍旧紧紧握着剑,轻缓着呼吸。领头人见状立马提刀飞身砍来,慕宛歌抬剑去挡,却有些体力不支,左手摸到身后。就在那人又要落刀之时,慕宛歌猛得甩出手中的东西。
那人一见,立马在空中转身躲避,落地时看了眼右臂,被什么东西划破,血流出伤口隐入黑色的衣袍,看着慕宛歌,“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师傅居然将这门暗器教给了你,呵,明明我才是他的得意门生!”
慕宛歌将剑尖抵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子,没说话。领头人看着慕宛歌的样子一笑,“我这就送你下去见他。”说罢便抬起刀。
众人见状惊呼道,“夫人。”“长公主。”想飞身上前却又被另一人缠住。
慕宛歌实在是有些抬不起手臂,可惜毒发时间还不到,她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慕宛歌摸着小腹,皱着眉,不行,她要活着,紧了紧手中的剑。
只听“铛”一声,有人飞身而来,挡住了那人的刀。
慕宛歌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喃喃道,“严誉。”
严誉看了她一眼,一个挽花将刀挡开就与领头人打斗起来。
见严誉到来,慕宛歌松了一口气,靠在一边的木桩上,掏出怀中的药丸,有些抖地放入口中咽下。
严誉虽武功不差,但对上领头那人还是有些不敌,身上很快便被他伤了几处,几招后,慕宛歌的药起了作用,领头那人右臂一颤,有些握不稳刀,很快便败了,捂着出血的肩单膝跪在地上。侍卫和士兵那边也分出了胜负,连忙上前架住领头那人。
严誉见状,将剑挪开,捂着伤口,脚步虚浮地缓缓走向慕宛歌,“没事吧?”慕宛歌缓了缓,摇头道,“我没事。你怎么样?”
严誉拿开捂着伤口的手,看着自己血淋淋地手,又看了眼腰部,抬起有些发白的脸,惨笑道,“我可能不大好。”说罢便松开手中的剑,缓缓倒了下去。
“严誉。”慕宛歌一惊。
“严大人。”侍卫立刻上前探了严誉的鼻息,松了口气,对慕宛歌摇头,随后唤来一个士兵将人架入营帐。
慕宛歌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领头人和满地的尸体,走进营帐去看严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