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药师将阿娿放下,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阿娿,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属下第四星,昂宿天目星君转世,参见神王陛下!”
阿娿忘记回应,很长时间才消化“你就是?那为什么紫魅,成功他们感觉你有危险?你不是好好的?”
何药师微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愗莲居心险恶,用药酒将我制住,又对我施展咒术,曾经有一段时间,确实差点丧命,不过,自陛下进牢,臣便随时想着要救陛下出狱”。
阿娿点头,“你才十四岁吧?”
何药师一脸深沉,与样貌不符,“之前的身体不是这样,这具躯体是才换的,为了躲避愗莲,结果还是被他找到”。
阿娿不解,愗莲就这般厉害?
何药师一笑,“第一次上当是没预料,第二次被捉住则是故意。不然,怎会救得陛下”。
阿娿忧愁,现在就烦怎样联络他人。
何药师忙前忙后的张罗食物,接着收拾自己,把脸洗净。阿娿再抬头,便移不开视线。
好可爱,是混血儿!睫毛弯弯,大眼睛深陷圆睁有神,两颊饱满略带些婴儿肥,唇薄齿白,整个混血稀有种类。
这小子要是大人摸样,可媲美T形台上性感模特男,说气质吧,还真跟黄蓉他爸不是一路,阿娿开心的笑,还好!
要不弄个脾气古怪的黄老邪在身边,那才叫够呛,整天的掐架,不得烦死。只是,“你在牢里还敢对我自称‘老子’?”
何药师瑟缩,“那是属下的口头禅,叫惯得。偏偏换了这副小身板,有点恼,脾气上就不对”。
敢情这位还停留在磨合期,心理上和身躯还不完全协调。
他长相是混血小可爱,开口闭口的脏话,确实看着不顺,“今后,在我面前,一句脏话都不许说”。
何药师恭敬的点头,从前不表明身份,如今身份点明,便要顾忌些。
姐弟情深
二人赶路,不方便尊称,阿娿善心提议,二人称姐弟,反正何药师脸嫩,一路上二人遮掩行藏,做一对落难讨饭的可怜姐弟。
“大爷大妈们行行好,我弟弟病重,没钱治病。你行行好,先舍个饭钱,让可怜的弟弟吃些。”阿娿苦着脸,脸上没一处好皮肉,经过化妆,何药师一副病秧子形象。
(题外话:在山西路段,间或一两个晚上,总有一对夫妻,领着孩子在哭可怜,男人会说:“大姐,给个饭钱喂孩子吃些!”女人从不说话,那孩子有时睡了,有时则被父母其中一个牵着,鬼恋本人遭遇两次拦截,我就不明白,夫妻两个有手有脚,不残不废,为何要在夜晚出来要?孩子跟着父母夜晚大冷天十一点的瞎逛,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图自己挣钱方便,拉拔着孩子做幌子,陈词滥调总不嫌腻。)
做人呢要自立更生,在古代干乞讨职业的人比比皆是,可怜人满地开花,人们的同情心逐渐不再泛滥,一整天的要,只有几个小铜板。
几个小铜板,只够买几个烧饼,总比没吃的强,何药师拉不下身份乞讨,很是为难,阿娿只有让他装病号,一声不吭的躺着。
但凡骗局,总会被揭穿。
一日,阿娿见日中午,手里头有了几个铜板,够买烧饼了,招呼着何药师不必装了,正巧有个好人阿婶刚丢过铜板,乍见乞讨病人好端端站起走路,立马大叫:“抓骗子,抓骗子,这两人是老千!〃
何药师立刻带着阿娿飞奔,躲到没人的窄胡同。阿娿的心脏剧烈跳动,太丢人了,愧疚的要死。
何药师一副轻松,“大不了,我们换个地头”。
好吧,一路走一路要。
又一日,阿娿才让何药师躺地,几个地痞就吵闹着要收土地使用费,阿娿好说好谈,努力按着何药师,不让他强出头。
“大哥们,我们姐弟是苦命求乞,请放过我们!”
地痞们非常跋扈,豪侠般气概,对示弱者更加蔑视,一个地痞托起阿娿下巴,“脸模子到还行,就是皮肉不好”。
汗,当是人肉叫卖啊?
好心人是谁?
这时候,雷霆一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