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猛摇头,做吐血状,“好啊,那样直接让我死了吧”。
阿娿再接再厉鼓动,被凌薇一口回绝,“第一:我不会厚着脸皮,做勾人的妖精。第二:我装不来祸国殃民的弱质美女。第三:我装不来嫩!”
阿娿大呼:“朽木不可雕也!”
可是凌薇被凤凰男欺负,这仇不能不报,怎么报?所谓平生不嚣张,嚣张了就特来劲,就要继续下去,如果是从前,阿娿只有被男人保护,威胁的份,那么,她现在已经是一只合格的、厉害的母老虎。
阿娿同凌薇对视一眼,二个恶女子心有灵犀的恶质一笑。
最佳报复方法就是:在凤凰男的食物里加巴豆,要他尝尝女版韦小宝的厉害。
神兽腓腓
二女实施阴谋计划,一个露笑脸,一个装端庄,阿娿先开口,“凤凰,上次的事麻烦你了,让你蒙受不白之冤,这是我和凌薇亲自做的莲子羹,你试试看?”
二女盯着凤凰的嘴一点点离莲子羹接近,心里喜得乐开花,他就要喝下了。
哪知,凤凰的唇仅是碰了一下碗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不仔细看以为是冬天的毛皮围脖,它有点象狸,白色的尾巴,阿娿和凌薇不解其意。
二女彼此抛个意会眼神,这东西是不能吃的,果子狸是SARS的携带者,凡是长的类似狸的东西,二人都很怕!
凤凰奇怪二人的反应,“它,你们知道?〃
阿娿刚要说,被凌薇拉了袖口,阿娿不说了。
凤凰温柔的抚摸那东西,“它叫腓腓,养之可以解忧愁。看你们好像不喜欢它,甚至还提防害怕它,我就不做好人啦。”
凌薇不好意思问,阿娿却不管,“你原本是打算送给我们的?”
凤凰点点头,抬脚要离开,临走之前,善心提醒,“下次记得在放巴豆之前,要去油,除掉辛辣”。
阿娿同凌薇一头黑线,这下,得不偿失了。
有一种感知叫好奇,越是得不到呢,人们就越要得到,这一晚,阿娿同凌薇小心翼翼的潜入凤凰的住处,那腓腓立刻睁眼,瞧着二女举动。
阿娿拿出苹果,和蔼的似诱惑白雪公主的老巫婆,无声的一步步走近石床,凌薇时刻盯着凤凰的动静,凤凰对入侵者一无所觉,腓腓小瓜拨弄苹果,左右就是不吃,阿娿急死,“乖乖,吃啊,这是水果佳品!”
凌薇提醒,“你说话轻点,别把鸟人吵醒”。
阿娿干脆来蛮横的,一把抱起腓腓,走路不带烟尘的跑出很远,凌薇有些气喘,她当神王时日尚短,“我们这样算不算偷?”
阿娿满脸喜色,“我都好久没去QQ菜地里偷菜了,今日偷着个腓腓,你开不开心?”
凌薇狠点头,“开心,不过它只是一只啊,咱俩怎么分?”
阿娿举止豪迈,“给你,我有七星相伴,还有梁石。可是你只有一个不想谈恋爱的凤凰,给,解开你的忧愁!”
凌薇不客气接过,“谢谢,哪还真能指望它解忧?充其量是一只高档宠物罢了”。
莫愁莫愁,何以解忧
凌薇自得了一只宠物,全神贯注的将全部精力都花费在喂养神兽身上,搞得阿娿很不能不解,神兽宠物重要还是姐妹情重要?
早知道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将神兽解决了,再找只阿猫阿狗替代,阿娿幽怨的看着同样精神不振,满腹忧愁的凌薇。
“凌薇,你行行好,不要老是摆出一副莫愁的表情,我还慕尼黑了我!你抱着腓腓满场子乱窜,哀怨的似个弃妇,作为好姐妹的我,很为你担心!”
凌薇叹口气,“人诞生,微笑,哭泣,战斗,伤害,喜悦,悲伤,憎恨谁,喜欢谁,所有的一切都是刹那间的邂逅,”她继续文艺,酝酿诗人般的浪漫,伤感的似秋风吹落的枯叶,“早上,我在池边又见了他,沐浴着晨光在洗澡。但是在这一边,却只有我一人独立,突然间,我发现我就是一枝枯萎的鲜花,不会再盛开。人、鸟、虫……光辉的星星都只有一次生命……”。
阿娿实在受不了,“打住,赶紧的打住这股抄袭的歪风,你的前半句话改编自《圣斗士星矢》:今天又在恒河边,看到几具尸体飘走;但是在那河边,却有印度教的信徒在此沐浴……后面的那一句,你连该都懒得了。”
凌薇大呼没劲,想慕尼黑一下啊,还被阿娿识穿,“阿娿,我们俩去喝酒,喝的大醉方休,痛快淋漓”。
阿娿跳起,只要凌薇不刻意营造诗意和伤感,她还有啥不肯得?
你看,是老乡也不好,彼此太了解对方,你想要搞怪被她一眼识破,她想要装忧愁,你也会识破。
莫愁,莫愁,何以解忧?没有杜康酒,二女索性拿香醇的米酒代替,醉不醉人,人却有些醉了,阿娿使坏的在凌薇咬耳朵,“姐妹,有没想过给凤凰鸟一个霸王硬上弓?”
凌薇比阿娿清醒,听了此言也坏坏的指着阿娿,‘咦’字拖了很长的音,“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对你的七星,霸王硬上弓?”
阿娿赶紧摇头,淑女形象还是要的,“没有,坚决没有过,我是给你出主意,你到反扯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