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懂了,他这是要敲诈,笑眯眯道:“那你要多少?”
许六福刚要狮子大开口,一群穿官差服饰的人来了,为首之人喝道:“京兆府接到民告,有人通奸斗殴!犯事者何在?”
许六福懵了,什么?官差怎么来了?他压根没打算报案啊。
一位黑瘦男子上前,指指贺青筠与苏氏,点头哈腰道:“回官差,这两位是通奸者。”
再指指护卫与许六福,“这几位是斗殴者!”
许六福忍不住问道:“我说兄台,该不是你报的官吧?”
黑瘦男子回道:“是啊是啊,就是我!这位兄弟,你一直嚷嚷着要报案,却光说不去,我心里急啊,就替你去请来官差,不必谢!”
许六福:“。。。。。。”
晦气啊,他只是想敲钱罢了,并没有真想报官。
官差才不管这些,喝道:“将人全部带走!”
聂琚还没去过京兆府大堂,见此便戴好帷帽,拉着谢灵秋同去瞧热闹,
两刻钟后,京兆府大堂,一众被押来的人跪在地上。
大堂门口则围了一群人,观看审案。
罗府尹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许六福是赶鸭子上架,只得硬着头皮,告贺青筠与苏氏通奸之罪。
罗府尹听完后,问贺青筠:“贺青筠,你可认罪?”
贺青筠抬眸,“请府尹明鉴,绝无此事,草民只是为她诊脉瞧病,并无逾越之处。”
罗府尹又问苏氏,“苏氏啊,你与贺青筠可有苟且?”
苏氏叩首:“并无,妾是找他看过几次病,但并无通奸之事。”
许六福喝骂:“你不是告诉我,说你与他发乎情,都有情了,还不算奸情?别忘了,你可是有夫君的人!”
罗府尹一拍惊堂木,“到底有没有这事?苏氏,你莫要唬弄本官!”
苏氏咬咬银牙,“我与贺大夫互相有意,但并无。。。。。。并无那种事。”
许六福指她的鼻子大骂,“不要脸的贱人!给老子戴绿帽子!都这样了,还不叫苟且?非要我抓奸在床吗?”
贺青筠直皱眉,“苏氏,你莫要胡说!我与你并无情意!”
苏氏眼圈微红,“贺大夫,你明明有对我意,看我的眼神那么温柔,事事细心体贴,还叮嘱我——”
贺青筠打断她,“你想多了,这是医者该做的事情。”
“贺大夫,你就别逃避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回去就与他和离,再改嫁于你,我帮着你经营医馆!”
罗府尹眉头直抽抽,嘶,这算不算通奸呢?瞧女方态度,不像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