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大姐也拒绝了这件婚事?”脸上表情淡淡地,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也?”纪春夕故意装出一脸震惊,不甚欢喜地问:“表哥,这么说你也不喜欢大姐吗?”嗯,她可以考虑以后去当演员了。
其实她不用猜也知道,大姐和御麒表哥的婚事,不过是爸爸和二舅两人自个儿在那一头热;依大姐的个性都拒绝了,表哥更不可能会答应的。无关乎喜不喜欢,而是,他才不会乖乖地任人摆布。
不理会她的问题,夏侯御麒径自问着他关心的事:
“她什么时候拒绝的?”该不会昨晚被他一削,懂得拿捏,不敢再妄想?哼!真是这样,那算她还有点羞耻心。
“昨天爸爸跟二舅打小白球回来,才一说她就拒绝啦,连考虑一下下都没有咧!”
那他是误会她了。
嗯,这样的刺激还不太够。脑袋瓜子运转了下,纪春夕又继续说:
“冬宵还说啊,你太花心了,配不起我大姐,连妈妈和夏月都赞成冬宵的话呢!”冬宵酷弟弟对不起啦!你可是一剂重药,重重的良药。
“哦?我配不起她。”这句话算正中红心,射中了夏侯御麒的高傲自大。向来只有别人配不起他夏侯御麒,没有他夏侯御麒配不起的人。
“配不配得起那只是个人感观问题,像我就觉得你跟我大姐很相配啊!”
听到最后那句话,夏侯御麒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好,该是下最后一剂猛药的时机了。故意耸了耸肩,纪春夕没辙地道:
“不过,你跟我大姐倒真的是不可能,因为你一定追不上她。如冬宵所说的,你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花心。”她调皮地特意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出所谓的一点点。“而大姐喜欢专情的人,光这一点点你就被宣告出局啦!”
“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神情显得有点莫测高深。夏侯御麒觉得自己被轻忽了,高傲的自尊是决不容许的。
不可能?哼!在他夏侯御麒的人生字典里还找不到这个辞。
见表哥上勾了,纪春夕内心暗喜,但还是装出一脸认真的直点头。殊不知,她已为纪秋夜引了个灾难上身。
“耶?大姐到日本去了!”纪春夕不敢相信地大叫。
她突来的叫声,令告知消息的夏候秀着实吓了一大跳。“夕夕,你想吓死妈妈呀?突然叫这么大声?”为了同一件事,下午她被二嫂话筒里的惊叫声震得耳膜嗡嗡响,现在则被夕夕吓了一跳,夏候秀还真有点吃不消。
完了!完了!大姐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跑到日本去?简直、简直……唉!散戏了,因为没女主角这戏怎么演啊!这下御麒表哥这块肥水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唉!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纪春夕在心中唉声叹气,懊恼个不停。
“都快过年了,大姐怎么会突然去日本?”纪春夕突然变得没精打采。
“不是突然去的,她的好朋友在日本要结婚,邀请她去参加,她都计划快一个月了。”瞧女儿情绪转变得那么快,夏候秀投以奇怪的眼神。
“那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啊?”
“不是我们,是你和爸爸而已。”才刚踏进家门,恰巧听见她们谈话的纪冬宵嘲弄地道。
“为什么只有我和爸爸不知道?”纪春夕不满地问。
“因为你们没问啊。”纪冬宵故意耍着她玩。
“纪冬宵!”计划无法得逞,已经让纪春夕满肚子郁气了,现在纪冬宵又摆明地耍她,令她气得咬牙切齿。
“好啦!你们两个别老是一见面就斗嘴,让外人见了会笑话的。”
“妈妈你说错了,我不是跟她斗,我是在耍她。”眼底掠过一抹捉弄,纪冬宵似笑非笑地道。
闻言,纪春夕抄起沙发上的小抱枕朝他用力砸去。“你去死吧!”
纪冬宵轻易地闪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