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孩子,快,让师叔再好好看看。”庚桑楚抹了抹眼泪,又仔细地将文语嫣打量了一番。他看了看这个标致的姑娘,又瞅了瞅英姿飒爽的虞舜强,一种带着期待的满意感油然而生。他笑盈盈得点着头,嘴里不住的赞道:“好,好啊,真是郎才女貌!真好,我玄门有望,我玄门有望啊”庚桑楚的话,虽是无心而赞,却让虞舜强和文语嫣都不好意思起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又纷纷低下了头,脸唰得一下,竟都变得红了。
庚桑楚看在眼中,喜在心里,而故意打趣道:“哈哈哈哈,待我玄门劫难平复之日。老夫便做主,和师兄师弟好好提上一提,为你二人做个媒,成就你们这对同为玄门,而又郎才女貌的鸳鸯。”
“哎呀,师叔”文语嫣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偷眼看了看虞舜强,将头埋得更深了。
虞舜强虽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却被庚桑楚一下子点到了心窝当中。他知道,自己确实爱上了身边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心中便泛起了无数的涟漪。
庚桑楚又说笑了几句,发觉两个人通红着脸,好像心中仍多少惦记着竹牌谜团之事,这才转移了话题:“孩子们,竹牌可在你们手上?”
“哦,在这儿。”虞舜强说着,从内衬中摸出竹牌,递到了庚桑楚的手里。
借着灯光,庚桑楚反复观瞧了半天。
这竹牌确系玄门之物,前面的八个字,刚劲有力,字形独特,仔细看,正是出自祖师之手。翻过背面,果然有字被抹去的痕迹。上面虽然还有金质残留,却也丝毫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字来。
庚桑楚用手搓了搓竹牌背面的痕迹,对着灯光照了照,又闻了闻,断言道:“孩子们,从这痕迹来看,此人指力惊人,功法颇深,只一下,便将这背面的字抹了去。如果老夫判断不错,此事,定是我玄门高人所为。”
“我玄门之人?嗯?哎呀,师叔能如此说,看来,果真是我玄门之人做的!那,此人究竟会是谁呢?会不会是语嫣所说的那几个前辈?”虞舜强先是一惊,后又觉得师叔和自己的分析没有半点差别,便开口追问起来。
“是啊,师叔,您能通过痕迹看出是我玄门之人所为,可否能分析出此人究竟用得是什么功法来吗?我想,也许我们能通过这功法,找到此人,问个明白。”文语嫣一边想着,一边问道。
“语嫣说得有道理,师叔,这指功是?”
“你们莫急,让老夫好好想上一想。”
说着,庚桑楚闭上了双眼,约莫过了一阵,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继续道:“孩子们,语嫣说的那几个人,我能猜到十有是谁,可他们功法相对平庸,远不及此。我玄门有如此指力功法的人,恐怕已是凤毛菱角。老夫想了又想,我所识之人,要么早已被逐出了师门,要么就在上次浩劫之中遇难身陨了。”
说着,庚桑楚再次微闭上了眼睛,他一边想着,一边猜测着:“嘶,这,竹牌,难道是第一次浩劫发生之时,就已经被人抹去了背面的字?不对,从这痕迹看,貌似时间较新,有所不符。可如若不是的话,恐怕就只有三个人能做到了。可怎么会是他们呢,他们又为何将这些字抹去了呢?”
“三个?师叔,敢问是哪三个人?”虞舜强和文语嫣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庚桑楚一面从卧榻之上站起,一面将三个人的名字说了出来:“这三个都是我的师兄弟,一个是尹喜,一个是柏矩,再一个,就是语嫣的师父南谷师弟。”
“什么?师父他老人家?”文语嫣最怕的就是听到师父的名字,可庚桑楚偏偏还是说出了他。文语嫣听罢,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起来,她似乎在心里已经肯定了,就是自己的师父做出的这件事情。
正所谓:道三人语嫣疑师,分两头各自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