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有兵士为晏子玉倒满了酒。
他满心欢喜,一边欣赏着舞蹈,一边隔空和灵童子等众人又是喝了几大碗。
晏子玉笑呵呵,似乎有些微醉。只见,他晃着脑袋,将虞舜强叫至了身旁,接着指了指军帐之外,对其言道:“好了,你们四人下去,与他们一起吃酒去吧。小王自在这里同诸位将军们,喝酒赏舞。”
“这,小的们还是在这里守护殿少的好!”
“哎,怕什么,这是我灵族五行军的中军军帐,怕得什么?难道,还有人要在这里,行刺小王不成?!”晏子玉说着,挤了挤眼,示意自己的安全不足为虑。
他们的对话,正好被灵童子和近前的几名将军听到了耳朵里。
灵童子哈哈大笑,他指着这帐内的所有人,高声斥道:“放肆!殿少在我军帐,谁人敢陷害殿少?!若真有如此大胆之人,末将,第一个斩其首,灭其族!”
“就是的!上差尽管去吃酒!这军帐之内有我们在,上差大可放心!”
“这”虞舜强多少还是有些犹豫,便吞吐了起来。
“混账!你这厮,好不不懂事!将军们都如此说了,你们还不退下!”晏子玉说着假装大怒,他站起身,就将虞舜强四人往外推。同时,他偷眼看去,趁着灵童子等人不注意,便低声道:“英雄速去寻找白起将军,一旦救出,火速离开!这里,小王自能对付,你们尽管放心!”
见晏子玉并未酒醉,坚持让自己出去,为了不引起灵童子等人的怀疑,虞舜强这才点了点头。他道了一声:“喏!”,自领着张仪,党维和毛遂出了军帐。
四人出了军帐,只见,这军营四处除了站岗巡逻的兵士以外,其余的,均是十人一群。这些兵士划拳的划拳,拼酒的拼酒,根本无人在意四人的行踪。
四人到处转了转,这才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虞舜强见四周无人,便压低着声音,开口言道:“这五行军军营实在是大,关押白将军的地方,着实不太好找。依我看,我们不如分头去寻,也好赶在这宴席结束之前,回到晏子玉身边,免得那灵童子,见我们迟迟吃不完酒,心中生疑。”
“我们为何不听晏子玉所言,趁着找到白将军,将其救出,然后一起离开?”
“眼下这灵童子的亲信们都在喝酒,救出白将军不难,不过,一旦我们如此做了,不就是把晏子玉给出卖了吗?这灵童子本就怀疑退兵之令是假的,我们救了人,不辞而别,却正中了他的下怀,恐怕将置晏子玉与危难之中。”
“师弟所说不无道理,如此,我们只需要找到关押白师弟的所在,救出他的办法,我们还需好好商议商议。只不过,我们一旦分开行事,却又该如何知会彼此呢?”张仪,同样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有何难,我们干脆两两一组,不管哪一组,寻到白将军之后,就在这军营里放一把火。我们见火为号,一同返回到中军军帐便是。”
“糊涂,这不也等于是提醒了敌人,有人要来救白将军了吗?!”
四人正说着,忽然,帐篷之后,走来了两名兵士,他们是一路走,一路抱怨。
这两人究竟在抱怨何事,我们下文详解。
正所谓:殿少初现英主志,退兵途中白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