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外人,我可真要信了。”
“我随口一说,他是外人那你也是外人。”
沉平莛清凌凌地扫了崔乔一眼,崔乔没害怕,但是心里大为震撼。
同同这……才叫恃宠而骄啊。
嗯,找野男人都那么理直气壮,不愧是我老婆。
小楼一夜听春雨。
宁昭同垂足坐在窗边,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看沉平莛倚在案前看一本书,心里静得有点空。
“有点冷。”她说。
他没抬头,手准确地伸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我暖和。”
她低头,玩着他的手:“觅觅要去男朋友家里了。”
“叫王、王什么?哈尔滨的。”
“王书维,书本的书,维度的维。哈尔滨人,家里独子,父母做小生意的。”
他颔首,似有所悟:“家里独子,但觅觅不想要孩子吧。”
“结婚都没想过。”
“那是麻烦些,”他摇了下头,“去了再说吧。如果不合适,觅觅也不像是会对谁死心塌地的。”
“嗯。”
她轻轻应了,把腿收回来,关上窗,凑过来:“亲一下。”
他依言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却没有退开:“一下够吗?”
她笑得开心,从后面搂住他:“有点冷。”
他握住她的手:“要开空调吗?”
“不要,你说你暖和。”
“好,那你抱紧我。”
“不够……”她趴在他肩头,眉眼懒倦,“我喜欢你,想贴着你。”
他手上用力,搂着她把她抱进怀里:“要怎么贴。”
“我说喜欢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万一听错了,真回应了,怕你说我自作多情,”他轻笑,吻了吻她的嘴唇,“才分开几天,那么粘人。”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粘人啊,”她不满,往他怀里拱,“不许说我黏糊,我要多说几遍,免得你说听错了。”
“好,多说几遍,”她缠得有点紧,柔软的曲线贴上来,他略微有些躁动,“还冷不冷?”
“有一点哎,再贴近点。”
“要多近?”
“能有多近?”
他吻着她闷闷一笑,把她压到身下:“能有多近,还记不住?”
她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舌尖还挑弄似的舔了舔:“你再教我一次,让我记住、嗯……记住、能有多深……”
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体温烫得两颗心都在颤动。
老男人的体力其实比现在的她好。
但她养着一堆年轻男人,他也就不大喜欢在这上面争个长短。毕竟手指、唇舌,乃至肌肤与呼吸,人浑身都是性器官,不仅对女人来说,也对男人来说。
还没有插入,她的神经末梢已经兴奋得发麻了,底下也湿得不成样子。他耐心地轻拢慢捻,听见她逐渐急促的呼吸,欣赏着她身体的躁动,似乎相当痴迷她在情欲里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