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熙看着手里的检验报告单,心里的情绪几乎已经蚌埠住了。
她想不明白当初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难不成是因为这段时间她调养好了身体?
她仿佛流干了身体最后一滴血,脸色苍白如纸。
温颜熙双手紧紧抓住祁司寒的胳膊,眼眶早已猩红。
“是你和医生传统了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
祁司寒瞳孔紧缩,难以抑制的愤怒像一把火在胸口上燃烧。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里的医生,我现在比你更希望医生是在骗我。”
如果是骗他的那该多好!
可这些都是真的。
他目光深深地盯着温颜熙,失神惊怔的面容撒好难过满满的失落和难受。
他目光淡淡的,深邃的,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在骗我。为什么要一次次骗我?”
一句话,就像给温颜熙的身上上了枷锁。
她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祁司寒拉着她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的,车内的气氛安静到了极点,只有车内凝固起极冷的气场。
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让温颜熙感觉到很窒息。
车子一停好,祁司寒就拉着温颜熙进屋。
卧室的门被关上,温颜熙被重重压在床上。
暗光里,她看清了祁司寒深邃的眼底充盈着狂风暴雨,周身掀起凛冽的气息。
“温颜熙,你就那么抗拒我?还要吃避孕药来防着我?”
温颜熙唇角冷笑,她乌黑的秀发意态慵的散落在床边,上衣因为被拉扯而露出纤细的肩头,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让人看了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