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涯认真道:“那位占卜师,便是我们掌门的兄长。”
殊玉打量了一眼赵天涯,“为了把这剑给我,你竟情愿说出你们宗的秘密?”
赵天涯很是无奈,“这件事困扰我们宗很久了,每次掌门都把烂摊子留给我收拾,一次两次还行,每次苦活累活都落在我身上,是个人都受不了吧?”
谁也不想一直为集体做冤大头,这是赵天涯暗戳戳的报复。
不过他终究还是比较怂,“殊玉仙尊,那位那位占卜师说此剑只有到了你手中,我宗才会安然无恙,你。。。。。。”
殊玉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这理由实在牵强,让人很难接受,那么,他还说了什么?”
赵天涯见殊玉有接受剑的迹象,道:“这个我不清楚,因为全宗上下能见到他的人只有掌门,我也是被告知而已。”
沉默半晌,殊玉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
赵天涯达成目的,喜不自禁。
“但是”,殊玉道,“若是此剑对我有所不利,我。。。。。。”
赵天涯立刻道:“我立刻带着剑离开,我宗也会给仙尊极大的补偿!”
他很相信自家那位占卜师,他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曾落空。
殊玉点了点头,“我相信贵宗说到做到。”
赵天涯长舒一口气,任务完成,开开心心地告辞了。
屋子里只剩下殊玉一人,良久,她忽然笑了。
一切皆与她的计划一致,剑到了她手中,连那个人的身份,也套了出来。
确定了再无旁人,剑匣里才传出闷闷地声音,是一个少年在说话。
“这位仙尊,我帮你达成了目的,你什么时候实现你的承诺啊?”
若有天都宗的人在场,便能听出,这是剑欢的声音。
殊玉回到座位上,打开剑匣,道:“你无法化为形态出来吗?”
剑欢沉默了一会,“不能,我把我自己献祭给了这把剑,所以一直会附于剑上,只能存留自己的意念。”
殊玉点头,又疑惑道:“但是这把剑上,似乎还有另外的气息?”
剑欢不说话了。
好半晌,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出现,“是我。”
这是文庭的声音。
殊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意念也随着那一剑留在了剑上。”
文长老声音有些许的委屈,“我也不想这样的。”
剑欢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