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这样的宝贝,你尽管麻烦我!”
他在电话那头连连答应着,不过我却没有心思听他打趣。
我挂断电话,眼睛紧紧注视着面前的木匣子。
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呢。
第二天上午,我照旧去了六伯家,询问六婶的情况。
进门时瞟了一眼门口的财神。
后面贴着的符箓已经被换掉了。
我不动声色的与六伯交谈着,出门就看见了要去地里的四婶。
村里人天天都要下地,鞋底没法不沾泥。
如果六伯是个懂术法的人,那他为什么还要我去他家帮忙看看六婶呢。
而且,我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放秸秆要烧死我和谢绥之的人,会不会是六伯?
“四婶,六伯这几年在村里都干啥呢?”
我向四婶打听道。
“还能干啥呀,种地呗!”
四婶想都没想,便开口说道。
我们俩一路走着,四婶跟我讲起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最后踌躇了半天,才跟我说:“那个,寒池。。。”
“婶跟你说,咱们这儿是农村,封建的很。”
“你要是没事儿,别老把那小子往屋里带。”
“省的到时候风言风语传的哪哪都是!!”
我讪讪的笑了两声,倒还真没考虑到这茬子事儿,之后我又问四婶,村里有没有姓杨的人。
四婶扬起脑袋想了半晌:“姓杨。。”
“应该没有吧?”
“我好像还真没听说过谁姓杨。”
我说那行吧,一早上除了知道六伯确实会点术法之外别的什么也没问着。
到下午快要下山的时候,我跟谢绥之拿着手电进山帮那女鬼找孩子。
我用泡了尸油的三七引刺破了眼皮,在山里来来回回的转悠着,怎么找都找不着那孩子。
“会不会早投胎去了?”谢绥之问我。
我说说不好还真是。
“不可能!”
那女鬼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吓得我把手电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