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ot;也喜欢,我只喜欢民歌,不喜欢流行曲。&ot;路清问:&ot;绘画,喜欢吗?&ot;我说:&ot;很少涉足。&ot;
路清说:&ot;你这个老农民,不懂得艺术。&ot;我说:&ot;我虽然不懂艺术,但是我懂得艺术品和非艺术品的辨别。&ot;
路清问:&ot;你说。&ot;我说:&ot;艺术品是要精心保护,非艺术品不用这样麻烦。&ot;
路清大笑:&ot;笨驴一头。&ot;我说:&ot;珍贵的艺术品是不是要精心保护?&ot;路清答:&ot;没错。&ot;
我说:&ot;这对了,价值1千万的邮票和书画是不能给风吹雨打的。不值钱的牛皮纸可以放在烈日当空下。所以说艺术品不能经受风雨。非艺术品可以随意乱放。所以非艺术品比艺术品实用。&ot;路清说:&ot;不见得。&ot;已是11点钟了,我把她送到宿舍前不远处分手,路清挥挥手推了自行车,我抬手送送,望着路清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我脑子不断涌现路清的形象,路清先前留长辫子。头发乌黑发亮,衣服朴素,一般穿着淡蓝色,她的皮肤白净。脸上没有半点痘子,纯真得很。路清的美是看得见的美,是测得到的,路清每天早上学校都是7点整,中午回宿舍11点半,也准时,晚上10点钟回到宿舍。她的活动规规矩矩,我能看得到,路清她身边没有男朋友,路清还是一个一尘不染的青春玉女。
八十二
晚上,我上路清那里去,正巧米有用也在那里,他跟路清是老乡,中学时代也是同校同学,米有用的专业是法律,他是研究生,从法律的功底上来说是很牛逼的。
米有用暗恋着路清,这一点路清也知道,但路清是对老乡不感兴趣,而喜欢我这个农家子弟,这一点米有用是知道的,一提起我来,米有用来气,
那天路清牵着我的手在花园溜,正撞上米有用,有文化的男情敌都有一个好品性,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来,点头致礼,然后开始聊天。
我的计算机不是可聊的话题,可以说天下的皇帝都不识计算机,而天下的计算机都认识皇帝是怎么回事。
所以从秦朝聊起,因为秦朝有「秦律」这部著作。米有用说:&ot;秦始皇真是伟大之至,他的贡献是在我们推行了无与伦比的宪法。&ot;看来他很崇拜这个皇帝。
我也这么认为我表示赞同,总不能因为是情敌而处处为难吧。米有用说:&ot;昔秦皇汉武,略输文采,秦始皇除了少读一点书之外,他什么都有魄力,治国平天下,是一个理想的英雄。&ot;
我说:&ot;我不赞同他随便杀人,他霸道,也不赞同他的大乱才能大治的思想,尤其我讨厌他提倡百花齐放以后又枪打出头鸟的做法。&ot;米有用说:&ot;不,这是极有雄才大略的人才能做到这么高的手法,你想想,如果秦始皇不实行严厉的法律,人家能服从他么?&ot;
我说:&ot;人不能这么干,别的人也应该有资格做人,应允许发表不同的意见嘛,说秦统六国,秦国的贡献也仅仅在打击军阀割据,为民取得一个养生养息的机会而已,按史学家的观点,如果秦始皇当时功高引退,不会招致我的反感了,他是干了一件好事又干一件坏事,够狠的。&ot;
米有用说:&ot;不过,你不知道,当时的我们文人也可恶,秦始皇不杀人也会给人家轰下台的,他用的是手段,是策略,打击异端分子该这样。&ot;
我说:&ot;如果按照现代的观点来评论,秦始皇当时应该是征求法学家编写法律,然后站到主席台上向人民宣誓将忠实地执行监护法律的职责,而且向国会议员通报执法的情况。&ot;
米有用说:&ot;哼,国会议员,你这个鸡巴人,弄错了,学计算机头脑发昏了吧?真不该和你谈史学,你不懂我们的国情。&ot;
路清在旁边提醒:&ot;秦始皇时代没有国会议员,我们从来没有国会的传统。&ot;我说:&ot;噢,我倒忘了。&ot;
路清说:&ot;你呀,整个的做白日梦,秦始皇有让人家参与选举意识呀吗?他比任何动物还野蛮。&ot;
我说:&ot;按照我的想法是,秦始皇对在他当政期间所有的无辜负责,比如说,他叫人去抄家,而抄家的人又打人,那么秦始皇是一等教唆犯,我们的史书怎么对他只有一片赞美之词?&ot;
米有用说:&ot;当时的条件不允许呀,而且有秦始皇,有秦二皇,秦三皇要想当政,他们必须美化他的老祖宗,至少他可以夸耀说&39;看我们秦家平六国,功高万世,所以你们老百姓应该牢记我们秦家的功劳,老老实实接受我们的统治。&ot;我问:&ot;那他贪污,大家也管不着啦。&ot;
米有用说:&ot;那里也免不了,资本主义国家也贪污。&ot;我问:&ot;好象华盛顿指出我们的体制了吧,说这样一来我们人是要吃苦头的,后来秦始皇授权外交部向美国提出抗议反对美国干涉内政,对吗?&ot;
米有用说:&ot;你颠倒黑白,华盛顿和秦始皇相隔五千年。&ot;我说:&ot;你说当时的我们的制度比美国落后五千年,对吗?&ot;
米有用说:&ot;当然嘛!&ot;我说:&ot;不管怎么的落后,我认为总应该判秦始皇的死刑,立即枪毙。&ot;
米有用说:&ot;我认为应该综合的分析,也应该客观看问题,采取三,七分,三分过错,七分功劳,或者说对开,即使如此,也不能判他死刑。&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