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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1页）

12生产队的晒场。宽阔而平滑。晒场上堆积着稻草，找个地方坐一下。闭上眼睛。听！这是多么幽静的晚上。远处飘来一片云彩，有点灰暗。云彩掠过月亮底下，看得清楚，云彩呈现枫叶形，中间有点乌黑。周围却是白色。云彩被月亮照耀，发出淡黄色光，有点象桔子皮。云色过之后，天空又恢复银色。在我的周围全是银色。抬头望着远处，周围看到的是山的高大，由于远处朦胧不清。显得庄严。山村听到狗的吠叫，夜深了。&ot;

路清说：&ot;没谱。&ot;我说：&ot;瞎唱呗！&ot;路清喀喀大笑，直笑得掩着肚子。之后，路清提出说：&ot;这般无聊，要不上我家去玩。&ot;我说：&ot;成！&ot;路清问：&ot;现在去？&ot;我说：&ot;现在去？也成！&ot;路清问：&ot;你就是说真的还是假的？&ot;我说：&ot;当然是真的。&ot;路清问：&ot;你不觉得唐突一点？&ot;我说：&ot;噢！是有点唐突。&ot;路清说：&ot;你看，你看，你这个人是不诚心。&ot;我说：&ot;我想去，但是想来想去，我该如何见岳父母亲？见了他们我都说些什么话？&ot;路清说：&ot;你怕什么呀？还有我？&ot;我说：&ot;有你也怕。&ot;路清问：&ot;到底你怕什么？&ot;我说：&ot;见了他们，我的心情一定紧张。&ot;路清问：&ot;紧张什么？你又不是小偷？&ot;我说：&ot;你想想，我这么长时间来，没有接触过生人，现在突然要见两个人，这两个人又是我的长辈。是陌生的长辈。我能不心跳吗？&ot;路清说：&ot;你畏惧啦？&ot;我说：&ot;不是畏惧。&ot;路清说：&ot;你明明是畏惧嘛，干吗还要否认？&ot;我说：&ot;这样你教我，见你爸妈时，我该如何办？&ot;路清说：&ot;你老老实实，不要手脚无措。&ot;我说：&ot;这个自然，但是我该如何说话？&ot;路清说：&ot;先由我介绍；这是蓝乌鸦，我的男朋友，学习成绩好，我这是夸你呐。&ot;我说：&ot;我不要你夸，只要你能真实说，让我心情平静，你偌夸我不恰当，我心更慌了。&ot;路清说：&ot;你还真说着了，不能夸你。但是我有什么理由喜欢你？&ot;我说：&ot;我这么英俊，是你喜欢的理由。&ot;路清说：&ot;去你的，说正经点。&ot;我说：&ot;想起来了，今天我不去，你先回家，等你跟他们说过，打声招呼，说我明天上你家。这样他们有心理准备，我也有心理准备，到你家的时候，大家都能从容。&ot;路清说：&ot;那也好，这办法妥当，避免太过于突然。&ot;

一一三

路清收视东西，我们一块上附近的商场，买了一点礼品，送路清上车，并相约明天早上9点到她家。我返回住所。当晚，路清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已经给家里都说好了，让我第二天出发，路清的家在蓝黑市的郊区。我转了几路公共汽车才来到她家的附近，买了点香蕉、苹果，提着向她家走去，中途看见有小烟摊，买了一包烟、打火机。到了路清家门口，敲门。里面传来一声：&ot;来了！&ot;我听得出是中年妇女的声音。心情多少有点紧张。门口开了，露出一张脸，短头发，庄端的脸，穿黑制服，胸前挂着牌子；蓝黑第三中学。不用说她肯定是路清的母亲。她望着我问：&ot;你是……？&ot;我说：&ot;这是路清的家吗？&ot;她回答：&ot;正是。&ot;我说：&ot;我是蓝乌鸦，路清的同学。你是路阿姨吧？&ot;她微微的笑说：&ot;啊，是，你叫我路老师吧，请进，请进！&ot;她又转身回头喊：&ot;路清，蓝乌鸦到了。&ot;噔！噔！噔！听到脚步声，路清跑出来。见了我说：&ot;你真守时，说9点9点到。&ot;

客厅里坐着路清的弟妹，他们是孪生姐弟，17岁。大的叫路晓梅，弟弟叫路基。俩人都在读中学，路家的孩子长得都好看，路晓梅身高1，70米，和路清一般高。人也清秀。路基1，80的个头，俊朗得很。我进入他们家形成反差了，她们三姐弟的肤色白里透红，我的肤色黝黑，反差最大的是我的脸太多菱角。

路清向她姐弟介绍：&ot;他是蓝乌鸦。&ot;路晓梅惊叫：&ot;他呀！&ot;路清问：&ot;怎么啦？&ot;路晓梅掩着嘴笑。路基瞪着个大眼睛看我，然后莞而一笑问路清：&ot;姐，我该如何称呼他？&ot;我主动说：&ot;你们也叫蓝乌鸦吧，有名呼名字。&ot;路基说：&ot;不好意思吧，你比我们俩年长。而且听姐说，你们俩要结婚了，我应该叫你为姐夫才对。&ot;

路清说：&ot;他很随便的，你怎么叫都成。&ot;路晓梅说：&ot;我们担心将来叫惯了难改口。&ot;我说：&ot;没关系。&ot;路阿姨在厨房把路清叫去，路清让我陪着弟妹。路基走过来问我：&ot;听姐说你是在大山中长大的，你们那里的山有多大？&ot;

我说：&ot;延绵500公里全是大山。&ot;路基问：&ot;山上都长着什么树？&ot;我说：&ot;松树比较多。&ot;

路基问：&ot;我想问些科学问题，航空母舰的甲板有多厚？&ot;我说：&ot;没听说。&ot;

路基问：&ot;是没听说，还是没见过。&ot;我说：&ot;都是。&ot;路晓梅问：&ot;你不是学理工科的吗？&ot;

我说：&ot;课程没有这些内容。&ot;路基问：&ot;见过大船吗？&ot;我说：&ot;小船见过，在郁江上的小木船。&ot;

路晓梅问：&ot;什么叫落后？&ot;我说：&ot;新闻报纸天天有好新闻的叫落后。&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