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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耀川喝了自己手里的酒,说如果没有更好的项目出现,他会把票投给他们。
岳耀川跟舒柏晧达成一个口头约定后,他问舒柏晧:“舒总监,我想知道你今天来,有没有做准备?”
舒柏晧精得很,岳耀川隐隐觉得,可能自己才是被坑的那个。
舒柏晧还没说话,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推门的人,有点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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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温博凉真在办公室处理公务。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温博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接通了电话。
“博凉啊,”温博阅说:“岳耀川回来后,有找你吗?”
“没有,”温博凉说,他随口一问,“怎么了?”温博凉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说话时,他在面前的一份工程合同上,用黄色的荧光笔圈出一处错误。
话筒那头,温博阅停顿半晌,他摸了摸下巴,说:“没找就好。我听说岳耀川今天在个锦绣饭庄吃饭,玩得挺开,男的女的都有,以为他会找你们麻烦。既然没找你,应该没别的事了,挂了……”
温博凉没再细听温博阅后面又说了什么,他隐隐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呢?他微微合眼,手指微曲,轻轻敲了敲下颚。
昨天晚上,舒柏晧似乎一直在问他,如果岳耀川报复,会怎么样。
那时他没将舒柏晧的疑问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好奇。他对舒柏晧已经放下心来,过于乐观地认为舒柏晧应该不会再踩红线。
但他现在倒过头来一细想,却发现处处都有问题。
首先,如果舒柏晧好奇,他应该问,如果岳耀川回来了,会怎么报复他们;而不是如果报复了,他们会怎么样。
这是典型的,已经受到了威胁后的逻辑。
温博凉身体一怔,猛地睁开眼睛,他从办公室出来,站在工程部透明窗户往内看。
舒柏晧并不在里面。
温博凉随便拦住一名员工一问,“舒总监去哪儿了?”
“温总!”那位员工见温博凉表情不怎么好看,以为温博凉是因为舒柏晧中途早退,所以发脾气,于是想着替舒柏晧掩护一下,忙说:“舒总监刚刚还在这儿的,他没出去多久,应该在洗手间吧……”
温博凉当然知道那名员工说的是“”假话,他脸色一沉,道:“说实话!”
那员工再怎么跟舒柏晧关系好,也不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只得实话实说道,“舒总监晚上出去了,没说去哪儿。”
“几点走的?”温博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