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张三弱弱的问道。
“你看我有那个心情?”郑菊长瞥了一眼这个小商贩,没好气道。
警戒线的周围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一个留着黄毛的中年男人引起了张三的注意。
这个男人跟张三年纪相仿,是张三的牌友,大家都叫他黄毛。
张三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摸两把牌,平日里晚上收工,就会组上几个牌友打到半夜。
就在这时,灵光一闪,张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旁边还未离开的郑菊长,问道:“领导,那药是不是胜利农具店卖出去的?”
“嗯?”郑菊长微微一顿,还是点点头,道:“是他,你想怎么?”
郑菊长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眼睛微眯,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似乎在说:
‘怎么?你还想打击报复?还是当着我的面?是不是有点太目中无人了?!’
“哈哈哈!我不用死了!”张三突然之间癫狂的大笑,吓了两个武警一激灵,整个人就顺势滑到了地面上,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住的说道:“我不用死了!我不用死了!”
。。。。、
思绪回到五天前。
自己在小作坊里赶工,自己供货的那几家老板全都打电话说货卖完了,赶紧补货。
城中村恰好停水,自己这一桶配制好的‘汤药’就少了大概一升的样子。
‘没事,少一升匀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张三心中这样想着,便是开始了灌注,但是匀来匀去,还是少!
正好少了一瓶!
如果再往这个空瓶子里匀的话,药水的量就到了刻度线以下了!
庄稼人尤其在分量上面喜欢斤斤计较,要是这样做无异于杀鸡取卵!
“三哥!三哥!”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黄毛的声音。
“咋了黄毛?”张三打开门,问道。
“晚上打会牌?”黄毛掏出一支香烟递过,说道。
“好啊!这事我还能不来?”张三点上烟,抽了一口说道。
“正好二哥回来了,晚上咱么一起喝点,喝完再打!”黄毛笑道。
张三皱了皱眉,自己的活还没干完,打牌的话,晚上七八点钟开始,什么都不耽误。
但是如果是喝酒,最起码五六点钟就得去,时间不宽裕啊!
“好!那你先回去!我忙完就过去!”张三想了想,还是应道,不为其他,这个二哥是几人儿时的一个‘老大哥’,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己不过去不合适!
“那行!三哥你先忙,我们老地方等你!”
“好嘞!等我啊!”
。。。。
张三刚关上门,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王总!有什么关照?”张三一看来电显示是王胜利,热情的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