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逐尧皇心中闪过某种念头,莫非……“知道为什么要走吗?”
“四爷刚一回府,便获悉四王妃怀了身孕,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冷眉说道。
多海怀了身孕,流苏才走的?玉佩?花无缺监视流苏?
多桩疑问在他的脑海浮现……如果,流苏真的是十七妹,那……逐尧皇只觉得心中一紧,妹妹……
“冷眉!”
“属下在!”
“你速将暗中保护我的六大高手派出去,全力寻找流苏和绮罗的下落。但是,找到之后不要现身也不要打扰她们,只需要暗中保护便可。其他的事情,容后再做打算。记住,本太子绝不许她们受到半点伤害。”
“是!遵命!”
冷眉领命而去,逐尧皇孑然一身在御花园内走着,抬头望去,今晚月亮很圆很亮,挂在天空,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银色的光辉之中……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妹妹……”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
连续两天两夜不停不歇地赶路,流苏和无崖子轮流赶车,困了就在马车上休息,直到第三天,流苏才找了一间客栈,三个人便在客栈里歇脚了。
为了安全起见,流苏只要一间房,无崖子小朋友仍旧是睡地板的命,自从成为小绮罗的书童,这苦命孩子他就再也没有睡过大床了。
而在流苏到达客栈后不久,一队朝廷命官随后也住进了这间客栈。
“娘,父王那么厉害,竟然找不到我们呢,你好厉害。”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绮罗搂着流苏的脖子说道。
“是我厉害吗?可能你父王看了我的信,想通了一些事,暂时没有追来吧。”流苏不觉得自己这点小计策能躲得过逐冥冽的视线太久,能躲过两天两夜,还真有点蹊跷。
“娘,本来我不想走的,可是现在觉得我这样和鸭子私奔也有很好玩哦。”
无崖子闭着眼睛躺在地铺上,两母女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在了他的耳朵里。
哼!这一切还不是他的功劳,每到一处,他都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他们到过的痕迹和气味全部消除,这样四爷才没有那么容易找来。
不过,他估计,王爷这一两天就要找到了,所以,他所做的也只不过满足一下某个小人儿对私奔的好奇心理罢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餐,流苏决定到附近街市上多买一些干粮和其他必备用品储备在马车上,以备不时之需。
“无崖,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不要太招摇被发现了。你带着绮罗去那边的铺子里买一些干粮,我去这边的铺子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半个时辰后我们在客栈碰面。”
“好。”无崖子点了点头,便和小绮罗一块往另外一边走去。
而谁知,流苏买了东西从铺子里出来,就遇到几个人——
“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流苏看着将她堵在小巷子里几个穿着官服的人,脑子里迅速做着判断,这些是四爷的人吗?还是……其他什么人,奉命来杀她的。
“姑娘,不用害怕,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个问题!”这时候,将她堵住的六个人让开一个空隙,只见一个身板俊朗,精神矍铄的中年男子突然走了出来,他腰间别着佩剑,带着蓝色的官帽,看起来是个有经验地武将。
“什么问题?你问吧。”
“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哪里来的?”中年男子问道,问完一双眼睛盯着流苏。
流苏听了,顿时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一块玉?
好似看出流苏的疑惑,中年男子便解释道,“不瞒姑娘说,我乃日曜王朝御前侍卫南破天,我们和你住在同一个客栈,你昨天晚上在吃饭的时候,有把玉佩拿出过来一次,恰巧被我看到了,我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对这玉佩也有些认识。这块麒麟玉佩是皇室才有的玉,而你……”南破天了她一眼,穿着灰布衣裳,破破烂烂打了好些个补丁,一张脸脏兮兮的,脸颊上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疤痕,“你身上带着这块玉佩,实在可疑,所以,我要将你抓回皇宫去,面见圣上。”
“我……我的玉……它是……它是……”
“姑娘不必和我讲,等见了圣上,和圣上说,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但请放心,这一路上我等绝不会为难姑娘。”
“嗯。”流苏点了点头,然后无意间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惊讶惊喜的神色,然胡指着南破天身后大喊了一声……
“四爷?四爷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