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
“因为五年级有一个女生也提出了申请。”
所以呢?说重点好不好。
“原本今年要毕业的六年级生是正好分配成二十一个小队的,一个小队三个人,要是多出来一两个不就不好安排嘛。”老师向我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那他要是一个都不批呢,那不就不用多出来了?”
“不会的,因为宇智波家那个小子。”老师左右张望了一下才低声对我说,“上头也是有压力的。”
“哦……”
我明白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鼬要来上学呢?以他的能力和他家的关系,即使一天学都不上也可以直接毕业吧。
当然他上学对我而言是好事,这小子也挺够朋友,当天晚上就把他家给他准备的笔试复习资料用复制卷轴复制了一份给我送来了。我们的前两项考试要和毕业班一起考,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没好的复习资料可不行。
“你可真够意思的,”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陪我打一架!”
我打的不是一架而是很多架,和鼬打完了换上武或八重,实在不行就以为考试做准备的名义找老师切磋一下,老师倒是挺乐意配合我的,要是我能顺利毕业的话他的脸上也很有光彩吧。
说到底,我的目的是用目前能得的经验值最高的实战在考试之前把等级升到18级,甭管能不能拿到有用的技能,先把等级升上去再说,最起码升级时基本能力也是会得到提升的。
这几天我也不上学了,学校免了我的课,不打架的时候我就背书,趁着空的时候我把从11级以来积攒下来一直没有加的天赋也花了,我把它们都加在了生存上,原来在游戏里我打算加的是野兽控制,但在这儿我觉得生存天赋更实际,对陷阱效果的加成非常有用。
久违的升级音效终于响起的时候,时间已经是笔试的前一天晚上,当天训练早早结束,然后大家一起到街上去吃东西。谈起考试,笔试和忍术我没什么担心的,只是不知道实战到底是怎么样的。
“听说挺变态的,”鼬边吃着丸子边说话,这些天来他在家听到了不少内幕,已经成了半个专家,“实战的对象一般是刚刚升上中忍的人,要不就是平日里表现特别出色的下忍,实力不弱的,还且听说要是打赢还有奖。”
“这是什么道理,忍者打赢了学生还能有奖?”
“那不是为了体现含金量嘛,如果你没那么能,凭什么让你提前不用上学啊。”说话的是八重,这些天来她也打听到了不少事,还在同学间到处宣传。
“切,我是申请提前做下忍,又不是提前做中忍上忍。”
不服气归不服气,可规则是人家定的,想要过就得按着人家的意思来。这就跟咱们高考的分数政策一样,什么烈士子女少数民族国家运动员有加分也就算了,最气人的是凭什么生在北京上海这分数线就要比咱的低,这也忒不公平了吧。
几天以后,怀着这样的心情,我走进了学校礼堂,实战考试将在这里举行。礼堂中间已经空出了一大块场地,用绳子围起来,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来还真有几分像开学时的情景。
我看到鼬已经来了,不过他看到我后根本没和我打招呼,连第二眼都没有看,原本就开始面瘫的面板得好象扑克牌一样,原因我知道,因为他老爸正站在他旁边。
“剧情人物啊……”我感叹的想,宇智波富丘比我想像的要年轻,而且挺英俊潇洒的,说来也是,人家的儿子才七岁呢,怎么也老不到哪儿去啊。
另一个候选人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以前只听说是五年级的一个女生,没想到我居然认识。
“遥姐姐,你好。”
我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景山武你这臭小子,你堂姐也申请毕业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是要看我笑话吗。
景山遥倒是朝我微微一笑,她今年10岁比我大一岁,每次在景山家见到她都是穿着全套和服,总之感觉挺难接近的。
我们三人都到齐了后,一个考试主持模样的上忍问我们有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我举手了。
“这位同学,还有问题吗?”
“有的,我想请问一下如果考试的时候有人受伤该怎么办?”
“考试的时候受伤是正常的,这位同学请不要担心,不会有责任的。”
老师的回答我挺满意的,不过我还是又举手了。
“那么,医药费该怎么算?”
“……医院费由村子里承担。”
“那我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