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诱惑难拒滴垂涎
理智掏空丧尊严
世间百态丑事出
金钱乃是罪之源
……
我的到来给爷爷陈伯宏带来极大的快乐,自然也把我视为珍宝,有一种一日不见水米难咽的感觉。
这不,在外公家里刚住了没几天,就催促着让我爹去接我娘俩。
刚吃完早饭,爷爷对我爹一平说,“去把孩子接回来吧,我想他了”
“让司机屠为去吧,我没空”
“这是你的事,怎么能让别人代替你”
“要不让白玉去也行,我真的没空”
“你有什么事,比接孩子还重要?”
“有几个朋友约我一起喝酒”
“你呀……!”,爷爷指了一下我爹,生气地说,“你忙,我去,我去行了吧!”
爷爷找到了司机屠为,事不凑巧他感冒了,没办法只好让白玉拉着,叫上刚雇来的奶妈吕妈,把我接了回来。
在车上,爷爷把我从娘手里接过来,抱了一路,他笑逐颜开地看了又看,亲了又亲。
……
秦家集。
这是一处深宅大院,丈八的围墙,一座青砖绿瓦宽敞明亮的房屋,建造的非常霸气。
屋里看,里面烟雾缭绕,十几张桌案间隔并列摆放着,张张都是人满为患,笑声、怨声、骂娘声,响成一片。
一张桌案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大约在四十多岁,穿着一身漂亮的旗袍,虽然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
她手里拿着个竹筒,在不停的摇晃着,面前放着一堆赢来的大洋和银票。
“赌大小,赌大小,下一赔三”,这女人得意地吆喝着。
女人摇晃了一会儿,把竹筒扣到桌子上,“可以下注了”
旁边一个衣着破烂,头戴一顶破草帽的老头,从兜里掏出一张二百块钱的银票放到桌子上,看了看这个女人,“我押大”
一旁犹豫不决赌客见有人一次下这么大的赌注,都以为大的概率比较高,于是纷纷跟风。
一时间,大的一边堆满了筹码,而小的一边屈指可数。
女人见没人再下,她慢慢拿开竹筒,里面竟是四二一小,顿时一片嘘声。
女人把一堆钱扒在自己身边,又把骰子装进竹筒……
这时,老头说话了,“妹子,敢不敢与我单独赌一把?”
女人不屑一顾地看了看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轻蔑地问,“你有多少钱和我单挑?”
老头微微一笑,他慢悠悠地掏出一张银票摆在桌子上。
大家低头一看,都禁不住瞪大眼睛,伸出舌头,天呐,竟是十万块。
女人也惊呆了,她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不堪的老头,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自打进赌场以来,她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顿时垂涎欲滴,恨不能立即装进自己的腰包。
“老人家,你把它兑换成筹码吧”,女人见是一个财神爷,态度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