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夕阳西下漫天红
人不守己路途穷
城里有人好办事
机缘巧合又相逢
……
白玉大伯的婚期定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
爷爷答应过大伯,要给他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日子眼看就要临近,全府上下忙得不亦乐乎。
唯有我爹陈一平,好像自己不是陈家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照样与那些所谓的朋友,不是钓鱼就是喝酒。
爷爷知道爹是扶不起的阿斗,对他没抱过多期望。对于这种混天撩日的生活方式,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他的事从不过问,任其而为之。
爷爷对我爹失望透顶,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爹和娘生了我,给老陈家留下了一丝血脉。
我爹不是整日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也不是奢侈浮夸的纨绔子弟,更不是以权仗势横行霸道狂妄之徒。他不赌不嫖从不惹事,这一点爷爷还是比较放心。
新大娘进门了。
这天钱书礼亲自捧场祝贺,给足了爷爷面子,整场婚礼办的有声有色,非常热闹。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钱书礼派人把爷爷叫到县政府。
来到县长办公室,爷爷把一张两千块钱的银票交到钱书礼手上。
“老沉,你这是什么意思?”,钱书礼不解其意。
爷爷笑了,“昨天你光临犬子婚礼现场,不但给足了我面子,还使我增加了不少贺礼,这是给您的恩酬”
在大事上不拘小节,抓住机会就狠狠地宰他一笔大的,这是爷爷的精明之处。
“哈哈哈哈”,钱书礼眼睛眯成了缝,“老陈啊老陈,真有你的,你是我的膀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干嘛这么客气?”
“哎,您是我的上司,孝敬您还不是应该的”
“好,我不辜负你的心意”,钱书礼说完,乐呵呵地把银票揣进兜里。
“县长,说吧,找我什么事?”
“明天我要亲手枪毙一个人,第一次杀人,有点害怕,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这个人与你有多大的仇恨,你要亲自动手?”
“这小子就是在乱葬林劫我贺礼的那个家伙”
“案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