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说,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一年半载,或许……”
“是不是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娘拉着医生的衣襟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要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我娘闻听快要崩溃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禁不住泪流满面,“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招谁惹谁了?”
月蹬谯楼催更鼓,泪湿衣襟使人愁。
夜深了。
我娘坐在病床前,握着我的小手泪流不止,虽然身份尊贵,衣食无忧,但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女人,最痛苦的女人,最无助的女人,最可怜的女人……
女人理解女人,大娘走了过来,她坐到床沿上,悲伤的说,“玉嬛姐,我知道一平不在家你心里感到无助,小云哲是大家的孩子,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
“帛雅……!”。我娘搂住大娘失声痛哭。
爷爷走了进来,他眉头紧锁表情非常沉重。
白玉忙搬了个座位让他坐下。
“玉嬛,你告诉我知了龟是哪里来的?”
“回来的时候别人送的,怎么知了龟有问题?”
“有人在里面放了剧毒砒霜”
一句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谁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陆茜是个好女人,她绝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我娘惊恐万分,她使劲地摇头。
“你说的这个陆茜是谁?”,爷爷又问。
“是房莲香的儿媳妇”
“房莲香可是秦安的老婆?”
“是”,我娘点点头。
“我明白了”,爷爷站起来,把白玉叫到身边,“你去告诉赵铁生,让他带人火速到曹隆坡,捉拿陆茜这个歹毒的女人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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